「這小子想要趁虛而入?我們曲家的姑娘可不是那麼容易就騙到手的,得看他有沒有誠心。」曲寞作為大舅哥看孟哲,渾身都是毛病。
「其實我一直在疑惑一件事情,想想卻覺得有些可怕。」以柔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出來,「當時三叔拿了三份樣本來檢驗,其中兩份有父子關係,剩下的那份跟那兩份沒有任何關係。我在想,那一份樣本到底是誰的?會不會是——曲宣!」
都說男孩像母親,女孩更像父親,可總該從孩子身上找到父母雙方的影子,只是像誰更多一些罷了。可在以柔看來,曲宣沒有一點像三叔的地方,不管是長相、氣質還是性格。之前還沒引起她的懷疑,可在見了曲寬之後,懷疑的種子開始瘋長。
曲寬的長相和性格都像母親,但是他的一舉一動、神態卻像爸爸,能從他身上看見曲和平的影子。這才是親生的!
難怪董千惠知道三叔再婚,原來情緒那麼激動,也沒大鬧婚禮現場。因為她犯了大錯,根本就沒臉再出現在眾人面前。如果事實真是如此,那麼就太可怕了。她怎麼能欺騙曲家人近二十年?那曲宣到底是誰的兒子?三叔對這個養育了十九年的兒子,又是如何打算的呢?
「以三叔的性格,即便事實真是如此,他也不會對外界宣布。他會繼續擔負起撫養曲宣的責任,畢竟那孩子喊了他十九年的爸爸。除非——董千惠還不知道悔改,還想要把眾人都玩弄在股掌之間!」說著話的時候,他眼中閃過一抹凌厲。
曲家這麼多人,他的性子跟三叔最像。平常不輕易說話,渾身都散發著冷厲的氣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保證不會有好下場。
聽見他這樣說,以柔基本能斷定曲宣不是三叔的骨肉。估計曲家人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是心有靈犀都閉口不談。
以柔隱約覺得,當年三叔和三嬸分開,應該也有董千惠搞鬼的緣故。這裡面肯定有一個很長很曲折的故事,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知道其中的詳情。
就在以柔胡亂猜測的時候,******正在跟曲溪進行一次推心置腹的長談。
她在曲溪獨居的門口等了接近兩個小時,才把曲溪等了回來。
看見是她,曲溪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來了怎麼不打電話?」
「哦,怕打擾你工作,反正我也沒什麼重要事情。」她客套的說著。
曲溪的眼神冷了幾分,打開門請她進去。
曲溪換了拖鞋,又從鞋櫃裡拿了一雙出來,然後進廚房洗水果,端到茶几上放好。
「你吃個蘋果吧。」
「我待會兒吃。」
簡單的對話之後,兩個人都陷入沉默之中,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我。」「你。」
兩個人同時說,又都不約而同的停住。
******看著曲溪,欲言又止,「我給你帶了點小菜來,都是我親手做得。我幫你放在冰箱裡,吃沒了你再打電話。」說完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