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吴月娘有些厌恶的姿态抬手挡在前面,没明说,却无疑是不想被抱的情绪。
西门庆知道了,她现在怀有报复的心态。
而且就西门庆的桃花运和实力来说,也不是特别在乎女人怎么想的,即使是大老婆吴月娘也不例外。
就此,西门庆也就不猴急了,坐了下来醒醒酒。
吴月娘淡淡的道“那事官人知道了?”
“知道什么?”西门庆明知故问。
吴月娘恶人先告状的道“你以往到处乱搞,其行为触了众怒。后更是对潘金莲动了心思……”
说着,吴月娘做戏似的眼睛红了起来道“你知不知道,正是因那潘金莲,你彻底惹怒了小高衙内?”
就西门庆自己掌握的消息来分析,也确是这样,一切起源就在潘金莲身上。
于是西门庆失魂落魄的道“是……我不是东西,我知道错了……”
吴月娘假戏真做的哭泣道“知道错了又怎样,一切都晚了,妾身已经被……”
西门庆扭开头,不愿意听的样子道“别说出来,我听不下去!”
吴月娘继续试探道“你是不是男人,还有没血性,要不你提着菜刀去把他剁了,人头提来见………呜。”
说不完,却被西门庆疑神疑鬼又特别怂的样子捂着嘴!
西门庆贼贼的样子左右看看无人,才低声道“娘子啊,祸从口出,那二世祖不是一般人能惹的,你也不打听打听他的过往。可别你被他那什么了,连你父亲还有你夫君我,也被顺手害死掉!这又不是没有例子。”
吴月娘故意做出一副冷漠又鄙视懦弱男人的样子。
西门庆只得又苦口婆心的劝道“娘子想开些吧……这多大点事呢,过去的就由他过去了吧,冤家不宜结深!”
吴月娘指着他鼻子道“软脚虾,懦弱鬼,你还是男人么!”
西门庆辩解道“我怎么就不是了呢?这个做人啊,真的不宜太冲动的,忍为上招。娘子想啊,当年那些被我同等手段对待的男人找上门时,下场又是什么?”
吴月娘做出想了想姿态,又“容色稍缓”,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
西门庆见她没那么极端了,也松一口气,进一步劝说道“娘子真的别多想,特别不能有自暴自弃、最不能有自尽心思。这真的没多大点事,咱做人得公正,不能生在别人身上就不是事,在我们自己身上就要死要活要玩命的!”
吴月娘做出更有些认同的样子,频频点头。
西门庆也很久没能和大娘子这样谈心了,接着道“这不就对了,忍得一时,风平浪静。想当年,韩信大将军受了胯下之辱,那又如何?”
吴月娘暗暗好笑,这时代的所有懦弱男都无一例外有个特点,每次懦弱的低头后,就特别喜欢拿汉时名将韩信的屈辱来说事。
在吴月娘看来,韩信本身就不堪,下场也非常不好。至于那些拿韩信来为自己懦弱洗白的弱者,就更是笑话。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
这时吴月娘怀有心机的插话道“对了,小高衙内对你戾气太深,在折磨我时,都念念不忘说要找你报仇。”
“啊!”西门庆吓了一跳道“敢情他如此对你,还不算报仇啊?”
吴月娘摇头道“不算。”
西门庆迟疑着道“那他……打算如何有没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