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之中,更是显现刻骨轻视:“还有别的能动脑子的手段吗,拿出来我看看。”
蚩淮从未见过这么高高在上的人,他死死的皱眉盯着云令政:“我跟南绛有婚约!”
“作废了。”云令政轻飘飘的落下三个字。
蚩淮面色铁青:“南绛的阿娘阿娘还在西疆,还是巫族人……”
“又是威胁这一套?”云令政挑眉看着蚩淮:“我自是知道西疆水土不足,且不知,养出来的人也是每个聪明的。前还说你手段下作,才说了几句,你又开始提。大祭司的位置,怎么做上去的,说来让我等当个笑话听听,嗯?”
这话,对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摧毁脸面的。
南绛忍不住暗中拉了拉云令政的衣服。
让他别这么说了。
云令政蹙眉垂眸,看着南绛:“的确,未婚夫对上未婚夫,要你一个小女子夹在中间做什么,出去玩儿去,这有我就够了。”
他伸手,就把南绛拉到了一旁待着了。
云令政有多看不上这些人。
跟蠢人说话,总是费劲的。
从前他会默默整死他们。
何曾这么多费唇舌过。
婴妹这时候道:“我……”
“到底是谁说的我喜欢你?”云令政走到了一旁坐下,目光之中满是讽刺:“你两兄妹卖不出去,也不能强买强卖。你们不要脸,旁人也是要要的。我嘴巴挑剔得很,不是什么东西能咽的。”
云姒就在外面。
她抿唇一笑,深吸一口气。
这文官说起话来,真是每个字都戳人痛处!
好歹毒!
婴妹被自己心爱的人这么侮辱,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
一时之间,更恨南绛。
蚩淮的目光,也不善起来:“云大人的嘴巴的确厉害,据说能说舌战群儒,名不虚传。只是,光嘴巴厉害有什么用?”
“听到没有,嘴巴厉害有什么,无能就是无能。”云令政也不是不知道婴妹嘴巴脏。
这一刀,又落到了婴妹的头上。
她没脸留下去了。
一张脸,原本就生的不怎么好看,这会儿更是被打的鼻青脸肿,捂着就跑出去。
看着要追出去的蚩淮,云令政冷声开口:
“大祭司,我且丑话说的前面。辅今日不是辅,却也是个男人。南绛我要了,她也愿意跟我。若日后你兄妹再找事儿,尽管冲我云令政来。只要我活一日,谁敢动她一下,威胁她一句,辱她半点,那便是在朝我云令政脸上打。”
“以往对待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若是我弄不死它,那便是誓不罢休的。从前,现在,将来,只会变本加厉,绝无半点情面可讲。”
“我云令政说出去的话,绝没有往回收的道理。动起手,也绝没有手软的时候,你自己掂量着来。”
他把底牌亮出来,对方要死要活,今后即便是改了那些毛病,便是成了世人眼中的好人,那也得死,绝不心慈手软!
西洲跟西疆接壤,且云令政又是西洲辅,最年前的存在,有多厉害,又有多狠辣,传的神乎其神。
可是,如今在蚩淮眼里。
云令政又不是辅了,他手里,没有一点势力。
“这种人,不如我们巫族的儿郎,婴妹,你能不能吃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