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令政笑了笑,想起战奴说的关于蛊王的事。
战奴自己也拿不准,只是说了一些猜测。
所以现在,云令政也没有告诉南绛的意思,只道:“蛮蛮刚才表现得很好。”
南绛的脸顿时就红了。
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才动了一下,就听见云令政的呼吸沉了沉。
四目相对,南绛也被他带着感受过情动不能自持的感觉。
这会儿,她不敢动了。
云令政抬手,轻轻刮蹭了一下南绛的脸:“刚才是谁跟个小奶猫一样乱叫的,现在享受了一半,就翻脸?”
“我……我没有……”南绛这会儿下去也不是,坐在他身上也不是。
她……她总能感觉到他的那……
云令政的喉结上下滚动,看着南绛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才有的渴望跟……下流。
只是这样的下流,并不讨厌。
因为他足够坦荡,足够能直面他自己,也足够耐心。
给足了南绛在情事上的尊重,没有乱来,每次都给了她很舒服的感觉。
“没有享受,还是没有乱叫?”云令政抚着南绛的后背,同她调情,也竭力地开始平息着自己。
南绛接不住他这些话,娇娇地将脸埋在他怀里。
这样依赖的样子,平白叫云令政想到了曾经云姒养的那只小猫。
现在的南绛,像极了那只小白猫。
“你刚才怎么咬了自己。”南绛尝到了满口的血腥。
还以为,是他咬坏了自己呢。
云令政眼底的神色有些微妙,只轻轻拍了拍南绛的后背,拥着她缓声开口:“别问其他,等我缓下来。”
饶是经历过好几次这样的事情,南绛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你也……你也太容易……”
面皮薄,那些浑话她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云令政闭上眼,微微仰头,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滑动,因为情欲,也染上了一丝红,无比的性感。
跟他往日清冷理智的样子,简直是天上地下的极端。
他这般动情的样子,唯有南绛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