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初阙摸了摸身上藏着的药,好好睡大觉了。
还是云姒给的药包,说是带着就能防迷烟。
要不是她们实在是饿得不行,走投无路了,又是兵乱,到处烧杀抢掠,而且山下的水也不能喝了,好像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下了毒,他们也不会走这么一条极端又诡异的路线,来混口吃的。
而且,凭借东陵初阙手中的药,是完全能够把这些人贩子弄倒的。
可是东陵初阙还是有点担心,要是把这些人贩子弄倒了之后,他们三个人上路,有点危险了。
也不知道云姒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帝都现在怎么样了,她的驸马现在都还没有找到。
想着想着,东陵初阙想到了以后的驸马。
宽阔的宅院之中,驸马身姿挺立,高大无比。
一步步地朝着她走来,将她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床榻之上。
繁复的衣裙被他耐心地解开,男人有些粗粝的指腹,从锁骨爱抚而下,触碰着她每一寸肌肤。
东陵初阙的呼吸有些急了,她第一次跟男人的身子贴得那样紧,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他将她剥了个干净,在她身上一点点的吻下去,咬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让她羞得想要逃离。
可他身上,还是整整齐齐,这更让她羞耻……
就在最后一刻,东陵初阙猛然睁开眼睛。
“到了,公子,公子!”
珈蓝的声音就在耳边。
东陵初阙睁开眼,看着周围,天已经亮起来了。
其他被拐卖的都已经下去。
她猛然坐起身,看着珈蓝近在咫尺的脸,急促地喘息着:“珈蓝,我刚才做什么了吗?”
珈蓝摇摇头:“没有啊,公子睡得很安稳,跟以前用一样。”
东陵初阙稍微动了一下,身子居然还是酥软的。
她居然做了那种梦!
真是……她还没有驸马,只是想了想,怎么就做了那样的梦。
最让她害羞的,是身体……梦里的欢愉跟动情,甚至现在还有残余。
而且梦里,她都没有反抗,反而十分的顺从。
东陵初阙吓白了脸,内心的紧张跟身体的那股余韵背道而驰。
“公子,公子!”珈蓝不知道自家小公主怎么回事,伸出手,在东陵初阙的眼前晃了晃。
这会儿人贩子递过来一个大馒头,珈蓝递给她吃。
东陵初阙完全没有吃的心思了,抓住馒头,看了一眼在马车边的景昀。
他们三个实在是听话,所以烦人子对他们不算差。
不闹不逃,遇到了人也不叫唤,这几天是早就放松警惕了。
东陵初阙这会儿感受着身体的陌生感觉还未能消除,她脸红的不像话,拉过珈蓝小声说:“我做梦了……梦见了……梦见了那种事情。”
珈蓝狠狠的吃着馒头,顺口问了一句:“哪种?”
东陵初阙凑到了珈蓝跟前:“就是前几天我不是跟你说,我总是梦见个男人吗。跟我搂搂抱抱……今天,那个男人已经开始脱我衣服,跟我……跟我做那事儿,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