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房梁上的男人是个死人一样,直接起身。
白玉一样的身子出水,不加半点掩饰,浑然如玉。
饱满挺翘的圆润,挂着水珠,云墨裴直直从房梁落下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萧慈像是没看见他,拉起长帕披上。
云墨裴的后街滚动,低低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大白天的,你睡我房梁上,看我洗浴,你知廉耻了?看见我起身,也不避讳,你就这么下来了,你知廉耻了?”萧慈转身去屏风那处拿衣服。
云墨裴刚转身,湿润的帕子就扔在了他的头上。
暗香充斥,像是会勾魂一样,云墨裴的身子骤然一热,想到刚才这帕子包裹过她的身子,他的眼底暗色深起:“还得是你这个放荡的女人,这次你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他抓着帕子走到了屏风后面。
萧慈此时在用束胸,一点点的束缚住那美好圆润。
云墨裴看她疼得皱眉,余光还看向了自己。
他嘴里不干不净的低骂了一声,重重将帕子扔到了地上,直接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萧慈长的比一般女子高挑,身子修长。
此时云墨裴伸出手,直接勾住她的腰,拉着束胸的一头,一用力,将萧慈勒的脸色一变。
云墨裴手下一送:“疼死你的好!”
“疼死我,你不心疼?”萧慈抬手搭在云墨裴的肩膀,眼底带着几分嘲弄:“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自己跟过来了,还拉着我的束胸勒我,四公子,到底是你放荡,还是我放荡,嗯?”
萧慈抬手,抚摸着云墨裴的喉结。
云墨裴身子被撩的起火,他扯开束胸,抬手抓住她狠狠一揉弄:“你说,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云姒还得好过,你这样的身份,跟萧家断绝了关系,到时候朝堂之上,你会给她找多大的麻烦,你在利用她,像当年利用我的时候那样,对不对!”
萧慈疼的眼角泛红,修长如玉的腿勾出云墨裴:“还记恨当年呢,这么小气?”
云墨裴冷笑,他怎么敢忘。
这个死女人,原来他自以为她是男人,在战场上,她中了毒,原想着给她找个女人算了。
她情迷之际,拉开衣服,他就什么都看到了。
当时他为怕她死了,帮了她,还好心又小心的保住了她的处子身,还让她泄了出来。
这个死女人,过后想杀人灭口,骗他上床,说余毒未解。
他也是对女子都心生怜悯,更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又因为萧慈的身份对自己落泪。
忘记了一个能单枪匹马不靠任何人就当了大将军的女人有多厉害,才上去,想要为她再解余毒……!
结果萧慈直接打晕了他,一脚踹他下山崖。
要不是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她又受了内伤,云墨裴都觉得她会搬个石头把自己砸死在扔山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