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慈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要是没病,怎么可能都二十五的年纪了,还是个处男。
云墨裴看得差一点气的一口气喘不过来。
他纵横四海这么多年,见过那么多人遇过那么多事,从来没有被气成这样的时候!
萧慈克他!
这个死女人!
“啪”的一巴掌,云墨裴拍桌站起身,直接一把捞过萧慈的脖子,不由分说直接吻了上去。
萧慈没想到他属狗的,说两句就咬人。
薄唇压上来时,萧慈身上不可遏制一凝。
她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被这样吻,云墨裴凶得像是要把她给吞下去,在这里就要证明点什么一样。
没有半点犹豫的,萧慈一口咬了下去。
咬得狠了,云墨裴吃痛松开,伸手一抹,指腹有血。
这个死女人把他嘴角咬破了!
萧慈眼看着他又要有什么动作,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急忙开口:“这可是军营,你还有没有一点礼法,你读书人的礼节就是这样的吗?一个女人怀疑你,你就非得按着她做点风月之事证明一下你自己?你就是这么尊重人的吗?”
一连串的质问,叫云墨裴冷静下来。
对云墨裴来说,这是要命的,萧慈不但能让他肝火旺,还让他下意识强吻她。
其实他也就是嘴上骚。
她昏迷的时候,云墨裴也不过吻她的唇角跟脸,真正意义上的吻,居然是这个血吻。
云墨裴垂眸,沉寂了一瞬,觉得得智取,他抬头冷静的开口:“我一个干干净净的……黄花大闺男,什么都给了你了,现在你一句你有家室,你成婚了,这里是军营,怀疑我也不干净我说谎,你就打发我了?”
萧慈脸上的神色,逐渐从愠怒到怔愣,再到震惊。
他在说什么?云墨裴说的是什么话?
萧慈:“你……你……”
“你什么你?我说的哪句话有问题?你哪次动了欲动了情不是我帮着你,哦,你倒好,完事儿了提起裤子不认人。圣贤时刻谁都有,你拿一刻当永久?这种倒霉事儿,谁知道你会不会遇到第三次,这就要把我给踹了?一会儿拿这个做借口,一会儿拿你是个有夫之妇做借口,当初在我床上受我伺候的时候,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