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多的是因为生了个东西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且不知廉耻的男子,露出下半身叫女子看见,哪怕看见女子惊慌害怕,他们也能得到刺激感。我后理解了,这样的人投错了胎,不过没关系,他这样喜欢裤裆里的那点事,自然是跟牲口为伍最好。”
云令政朝着照溪走过去。
外面响起昆仑的惨叫。
云令政自然是无比狠辣不留情。
给昆仑吃的是那些下等窑子里面最猛烈的药,顺便掺和了一些他瞧得那些医书蛊书后,学的药。
“初试医手,也不知有没有用,吃下去便废了功夫了,以后不能言语,但是他喜欢听那些弱小者的哭泣跟尖叫,他哑了不影响他哭叫。”
云令政缓缓蹲下身,将照溪的食盒推到她的面前,后吩咐侍从:“将昆仑送去下等的窑子,告诉那里的管事,让他接男客,不论香的臭的,这也算是我成全他那颗淫乱之心了。”
外面昆仑哭叫起来,像是被他凌辱过的那些弱小一样,如今报应到他头上了。
那些牲口闻着味道,几乎快要将他踩死。
照溪害怕的身子颤抖,低头看着那些餐食,她也吃了不少。
对上云令政的目光,两行清泪滚下,她甚至摒弃了筷子,伸手用手抓了放到嘴里。
似乎用这种行为再说:大人,我信你,不会害我,更不会要我的命!
她在颤抖,喉咙里出的细细呜咽。
云令政垂眸,眼底没有什么别样情绪,只平静开口:“用不着这样,你这份干干净净。”
照溪猛然抬头,狼狈的脸上显出惊喜之色,她以为自己赌赢了。
“大人,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命,你不会的!大人,都是照溪的错,照溪不应该自作主张,应该及时给大人上报,就不会让云姒有机会拿捏威胁大人了!照溪知道,自己在大人心里份量比不过南绛姑娘,但是照溪心中有大人,愿为大人赴荡蹈火。”照溪想要伸手去碰云令政的衣服,可是她手脏了,又怯怯收回来。
云令政睨了一眼侍从,侍从识相的退下,到这个地步,南汉的人也不会再明里一套背后一套的监视他。
只是,云令政的声音还是轻了:“我常说,年纪越小的越蠢,但是它们蠢却不知道自己蠢,还以为自己的迷茫跟不解和不明白不懂,都是别人的问题,蠢得沾沾自喜。后来,年纪不小的也蠢。”
照溪眼底的光彻底熄灭。
这次她听懂了,云令政说她蠢。
“大人……为什么……”她不明白,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看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是大人的心腹吗,大人不是靠向南汉了吗?大人跟云姒不是决裂了吗?
闹成了这样,云姒更是威胁云令政要自己死,已经在清清楚楚的裂痕了。
云令政抬手,轻轻抚了抚照溪的脸,将她凌乱的头勾到耳后,指尖在她脖颈处似有若无的碰了一下,她的生命开始进入倒计时。
看着倒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照溪,云令政告诉她:“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因为你够蠢,没人会舍得让一个聪明人去死。”
照溪第一次知道,一句话居然比一把刀还伤人,她痛的无以复加,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从一开始,她被从山庄挑出来的时候,就是作为一颗棋子出现的,她走出山庄的那一天,就注定她会成为棋子而死,她不是被选中来到他身边,而是被云令政选中,为他的谋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