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五个人,三个在吃吃吃,两个人在吃吃喝喝。
左亦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拿着酒瓶,对着李玉治的酒杯,一边倒一边说“玉治师弟,你这给自己倒酒,倒是把酒倒满一点啊!这么舍不得倒,还是得我来帮你才是。”
李玉治站了起来,对着左亦说着:“左亦师兄,够了,够了,不能再倒了,我不行了,我实在是喝不下了。”
左亦把酒瓶放到桌子上,拍着李玉治的肩膀教育着他:“玉治师弟,是个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李玉治把酒杯一举,对着左亦说道:“左亦师兄说的极是,是师弟的错,师弟敬你一杯。”
左亦看着李玉治把刚被他倒满的酒,一饮而尽。
拿起自己那杯,同样被李玉治倒满的酒杯,也来了个一饮而尽,笑得开怀的说:“哈哈哈,玉治师弟真是海量,师兄佩服。。”
李玉治摆了摆手,对着左亦笑着说:“哈哈哈,左亦师兄才是真海量,我就是猪嘴里插葱,装个像。”
左亦夹了筷青菜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对着李玉治笑着说:“哈哈哈,玉治师弟别妄自菲薄了,你什么酒量,我们师兄弟几个都知道。说到这,我们两师兄弟也是好几年未见了。来,满上,满上,晚上陪师兄喝个尽兴,不醉不归。”
李玉治拿起酒瓶,拿起左亦的杯子,把他的杯子倒满酒,再拿起自己的杯子,慢慢倒着酒,感慨道:“我与左亦师兄未见,也有一十载了吧!上次见,还是来吃侄子的喜宴酒。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唉,岁月如梭,颜不如初,左亦师兄如今儿孙绕膝,我还孑然一身。玉治是真心羡慕师兄如今的生活。”
左亦调侃道:“玉治师弟年少轻狂时,看不上世间情爱,如今年华老去,也会羡慕了哈。来师兄敬你一杯,祝你早日遇到共度一生之人。”
李玉治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拿着酒瓶,笑着说:“后来烟雨皆散尽,无人撑伞一人行。”
听到李玉治说的话,左亦端起李玉治的碗,给他盛了一碗人参炖小母鸡汤,把汤放到他面前说:“师弟光喝酒可不行,来,喝点汤,暖暖胃。”
左亦说完,也给自己盛了一碗,一边喝着,一边看着他喝。
吴辛韵靠近香儿,悄悄的问着吃的正欢的香儿:“师姐,师父刚的意思是,他觉得孤单了,想给我们找师娘的意思吧?”
香儿看了一眼师父,对着吴辛韵张了张嘴,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吴辛韵跟着香儿的嘴型,心里默念了下:“思春了。”
吴辛韵瞪大了眼,看着还在吃的香儿,感慨着,师姐自从离开吴府后,是越来越勇了啊。以前那个,温柔贤淑,知情达理的香儿是一去不复返了。
张建敏用公筷夹了一块东坡肉给香儿,叮嘱着:“十五师妹,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香儿乖巧的笑着说:“谢谢建敏师兄,建敏师兄尝尝这松鼠鱼,外酥里嫩,鲜香四溢。”
张建敏把烤鸭往香儿身前推了推说:“十五师妹试试这烤鸭,配上这酱汁,一口下去,回味无穷。”
香儿夹了一块鸭肉放到嘴里,咀嚼完吞下去后,把烤鸭往张建敏身前推了推,乖巧的说着:“谢谢建敏师兄,师兄喜欢的话,多吃点,确实很好吃。”
吴辛韵偷偷看了下突然就互动起来的俩人,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漏了些什么?
李玉治喝完汤,抬起头来,看到张建敏和香儿相互谦让的推着一道菜,皱着眉说:“你们两个干嘛呢?想吃就夹,不想吃就吃别的。这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推来推去的像什么样子,桌上就你们俩人吗?别人都不用吃的吗?”
张建敏把手一放,对着李玉治说:“师叔说的是,建敏知错了。”
香儿直接认错:“师父,我错了。”
左亦看了眼张建敏和香儿,开口对着李玉治说:“好了,好了,他们都知道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玉治师弟,我们先吃些菜,垫垫肚子,不然待会儿半夜饿了,可没什么吃食,等下吃饱后,我们再继续喝。”
李玉治不满的看着左亦说道:“左亦师兄,你又惯着他们。”接着拿起筷子,一边夹着菜,一边说着“: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了他们几年咯!”
左亦把整盘烤鸭,从张建敏和香儿面前,端到李玉治的身前,说:“他们不吃,我们吃,这烤鸭,皮脆肉嫩,肥而不腻,味道不错。”
张建敏和香儿还有吴辛韵,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左亦和李玉治你一筷,我一口的没一会儿,就把剩余的烤鸭全部吃完了。
看着他们又开始吃起了别的菜,俩人夹菜的度极快,不一会儿,一整盘的东波肉也被两人消灭干净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赶紧挥动筷子,面前有什么便吃什么,吃菜的度都提升了不少,度慢点的话,菜就能被他们两人吃完了,他们三人半夜就得饿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