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
安黎看著再次回來坐下的郁述,有點好奇,輕聲問:&1dquo;好喝嗎,什麼味道?”
他從來沒喝過啤酒。
&1dquo;你嘗嘗就知道了。”
郁述頓了頓,他沒有抬眼看向戀人,而是將手裡的啤酒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1dquo;好。”
但他很快又抬起眼看了過去,即便心情糟糕,腦子裡混亂一片,他還是想多看看眼前的戀人。
況且,喬苓花離開這個家,又不是因為那些開發商,盤地皮只是一個導火索,而真正讓她選擇離開的,是這個家庭背負的累累負債,與日益頻繁的爭吵與分歧。
和安黎更沒什麼關係,他不能遷怒對方。
郁述一眨不眨地望著對方,望著那雙修長潔白的手拿起啤酒的罐子。
前世到今世,他一直認為那雙手是專門為了表演藝術而打造的,乾淨、漂亮、指節分明,手指在琴鍵上跳躍,每一個動作都遵循樂譜。正如手的主人,永遠遵循媽媽的旨意,做一個乖巧懂事、按部就班的人。
直到,他教這雙手拿起酒杯,教它如何打架。
教它按住他的腰,撫摸他的脖頸與唇角,教它替自己疏緩,做一切澀情的事,以及追尋兒時的夢想&he11ip;&he11ip;握上機車的手把。
前世,他心底深處的,扭曲的成就感就來源於此。
而此刻,
他的戀人和他對視了一眼,那雙淺淡的眼眸與窗外的繁星一樣明亮,仿佛看透了他一般,順著他的意,就著他碰過的邊沿喝下一口啤酒。
白皙的脖頸上,喉結滾動。
。
&1dquo;只能喝一口啊,聽話。”
作者有話說:
晚上好~
55?飲料
◎&1dquo;對了安黎,你喜歡他什麼啊?”◎
他們聊到凌晨兩點才歇了聲。
安黎跟郁述說了很多關於自己家的事。包括他的媽媽、他的爸爸,還有他的哥哥。
他想到什麼就聊什麼,不用在意時間線。在郁述面前他覺得十分自在,不論他說什麼對方都會向著他說話,還會批評他的父母做的不好。
在他與對方聊起自己的哥哥時,他將哥哥當初讓他隱瞞爸爸出軌的事告訴了對方,原本他有些低落的心情被對方三兩句話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