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敲了好汉鼓?好小子,年轻有为!”
当先一老者见杨青年轻,随即夸了一句。
能挺过腾蛟鞭阵,敲响好汉鼓,这袍哥会上下自会以好汉待之,而这也是那方磐前后态度不一致的原因。
“先将你平不了的事告诉我,然后三日之后再来登楼。
届时你若有本事,能上的了顶楼,你的事我们万义楼便替你接了。”
“是!多谢前辈!”
杨青恭敬上前一步说道。
“晚辈杨青,恩师出身就是咱们这锦官城中。
家师当年因故流落至衡州府,其于不久前在衡州府邪祟攻城一役中,以身证道,只身化作雷霆,在击杀一门之邪祟后,继而身陨。
现我带其骸骨回了锦官城落叶归根,想将恩师骸骨葬于英烈祠之中。
但因我不是本地人,不得其法,还请袍哥会上下诸位前辈,看在义之一字的份子上,施以援手。”
“啊!这个简单啊,此乃义举,即便不用我们袍哥会举荐,你上我夜游司去申请就行。
即便衡州府与我锦官城不是一个国家,但同属抗击邪祟而牺牲,你师尊也是完全有资格入我锦官城英烈祠的。
完全没必要闯我万义楼这么复杂。”
为老者听了杨青的话后不解的说道。
“这,说来话长。”
杨青表情尴尬。
自己被柳生家陷害,现在已成衡州府城破的主要元凶,通缉令早已往各国城池,包括这锦官城,肯定就有自己的悬赏令。
而聂老头在衡州府西侧城门那雷霆一战,估计柳生家更不会好心替他宣传。
所以,有些事杨青根本就证明不了,此刻不惜暴露自己身份,就是想要袍哥会替他把事情办了。
正在杨青组织语言,好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时,那德爷已挤到了那老者身边,其手上正拿着刚常老大帮他找的东西。
一番耳语后,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接过德爷手中的东西看了看后,问杨青道。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家师聂无疚。”
“什么!再说一遍?!”
“家师聂无疚。”
“那球的不就是聂无胆那怂货嘛!他有这胆吗?还敢上城防楼,还敢只身雷霆了!
小子,你莫不是消遣我万义楼。”
老者的表情明显不悦,有一种被戏耍后的怒意。
“前辈,小子所言句句属实,但中间另有缘由,否则我也不会硬闯这万义楼了。”
“小子,看见了吗,我手中拿的可是你的悬赏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