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聞言不由失笑,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滿口甘甜,只是多了一些咬起來咯吱咯吱的籽。
也不知道小妹是打哪兒找來的,這山裡的老鼠洞都快要被小妹翻一遍了吧?
徐瑾瑜笑著打了一聲,徐老婆子也不由道:
「就是就是,這野丫頭,天天往山里跑,也不怕被狼叼走了!」
「才不會!我就在外邊玩兒的!」
小妹握緊了小拳頭,氣哼哼的說著,而另一邊,大妮弄好了熱水,招呼徐瑾瑜去沐浴。
等到月上枝頭,徐母煮了一鍋南瓜粥,炒了一葷一素兩個菜,又盛了半碗寒瓜醬,便張羅開飯了。
徐瑾瑜剛沐浴完,少年身上帶著一股清的皂角味,散著微濕的髮絲在葡萄架下落座。
「大郎快吃,去年你奶特意挑的七層五花肉,臘到現在雖然味道還沒有完全吃進去,但已經很香了!」
「瑾瑜讀書辛苦了,快多吃些。」
「大郎……」
「哥哥……」
眼看著連小妹都躍躍欲試著要給自己布菜,徐瑾瑜忙哭笑不得的用手蓋住碗:
「好了好了,奶,娘,長姐,小妹,我不能再吃了,再吃晚上要克化不了了!」
徐瑾瑜這話一出,大家才遺憾的放棄了想要填鴨式投餵徐瑾瑜的想法。
徐瑾瑜這廂也小小的鬆了一口氣,而後,喝著甜絲絲的南瓜粥,吃著香噴噴的蒜苗炒臘肉,吹著秋日晚風,好不自在。
等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過了晚飯,徐母手腳麻利的用剪子在葡萄架上剪了一串葡萄下來:
「大郎走的時候,這些葡萄泛著青,誰知道後頭一個個都熟的忒快了……」
「你娘日日在葡萄架下數著,就怕你吃不上咱家的葡萄,這不,這是最後一串了。」
徐老婆子也不由說著,徐瑾瑜笑著拿起葡萄,吃了一顆:
「好甜!」
簡直甜到人心裡去了。
「你這孩子,嘴那恁甜?」
徐母嗔了徐瑾瑜一眼,又把葡萄往徐瑾瑜那邊推了推,和徐瑾瑜絮絮叨叨的說起了家常:
「……大郎不在的這一月,娘和你奶又給咱家賺了二十兩!」
「奶和娘好厲害!」
徐瑾瑜不由有些驚訝,他記得原先奶和娘拼了命的繡帕子一月下來家裡也才能賺人一二兩銀子。
再加上他尋醫問藥,家中嚼用,三年也才攢了十兩銀子。
徐母聽了這話,不由翹了翹尾巴:
「也沒啥厲害的,就是隨隨便便繡了一身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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