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抿唇微笑,在司仪询问她之后,也同样回答霍危,“我愿意。”
她朝他伸出手。
闪烁的戒指套牢了她。
她终于属于他,彻底属于他。
接吻时他们浅尝即止,但目光缠绕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
任清歌抵住他的胸膛,轻轻说,“想不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霍危滚了滚喉结,目光灼灼,“想。”
“十八岁。”任清歌眉眼弯弯,“不,更早。”
“十五岁的时候,我就开始梦见你了。”
霍危被她勾得快要忘记场合,“梦见我什么?”
她重新踮起脚,浅擦过他的薄唇。
“像这样。”她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他,“不管是二十岁还是三十一岁的你,吻技都好生涩。”
霍危忍不住收紧手臂。
将她抱得更紧。
众人以为他们感动得不舍得分开,纷纷鼓掌。
在一片掌声里,任清歌越放肆,在他耳边吐气,“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第一次得到我的时候吗?”
霍危隐忍着,“那一晚……我隐约觉得是你,但是不敢相信是你。”
任清歌,“所以后来那么多次,跟药物没关系是吗?”
“嗯。”
“原来你这么爱我。”任清歌低声笑,“好野蛮啊哥哥,那一晚都快坏掉了。”
霍危深吸一口气,“清歌,别说了。”
这是在婚礼上。
他这一身礼服是定制的,裁剪得刚好一身,撑起来的话太显眼。
太丢人了。
任清歌垂眸扫了一眼。
啧,已经开始抬头了。
她轻轻松开,“好了不逗你了。”
霍危刚要松口气,随后就听到她在耳边说,“今晚上……”
短短几个字,字字都露骨。
霍危只听到自己脑子里有什么啪的一声,断了。
他随手拿了一捧花,不着痕迹地挡在身前。
面对台下观众,把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全都想了一遍。
……
奢华的婚礼结束之后。
因为怀着孕不能太劳累,简单的敬酒之后任清歌就去休息了。
霍危陪着几个要好的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