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几分紧张。
从出事开始,一切都变得很赶。
他们就没有好好温存过。
现在一下子玩这么大,任清歌忍不住手心出汗。
……
霍危洗完澡出来,看见屋子里开了一盏暗灯。
任清歌睡在薄被之下。
他随意擦了下头,走过去躺下。
“清……”
刚吐出一个字,在突然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黑色吊带裹着任清歌白皙的身躯,在灯光下刺着霍危的眼。
任清歌软蛇一般攀过来,“洗好了呀,阿危哥哥。”
霍危如同碰到烫手山芋。
想把她推开,可一抓住她的手,就舍不得松。
他拧着眉,眼底欲念浓重,“这一身……什么时候买的?”
任清歌,“喜欢吗?”
霍危咬牙,“你怎么能在今天穿?”
“好凶哦。”她故作不满,却缠他更紧,“喜不喜欢嘛。”
香气一扑上来。
霍危头昏脑涨,理智全无。
他惩罚般吻她。
任清歌在他脸上舒服过几次之后,懒洋洋伸出脚,踹他,“好困,我要睡觉了。”
握着小弟正准备跪起来的霍危,“?”
见任清歌翻过身,霍危蹙眉问,“你刚才不是说……”
任清歌闭上眼,“说什么。”
“你说礼尚往来。”他舔了舔唇角的水渍,终究还是没有说得太直白。
“有吗?”任清歌不承认,皱着细眉哼唧,“宝宝踹我了,好难受哦。”
霍危,“……”
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任清歌摆了一道。
他之前说的狠话,伤过的心,结婚后她正在一点点向他讨回来。
霍危自知理亏,也舍不得动她,只能忍着火气下床。
任清歌预判了他的动作,一动不动幽幽道,“敢自己弄你就完了。”
霍危声音哑得不行,“老婆,再憋下去要死了。”
“死不了。”任清歌拍了拍旁边的床垫,“过来,抱着我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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