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听他道歉,心里怪不是滋味。
话是没错。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啊。
能忙成这样吗?
不是还有爸爸在公司帮忙吗?
任清歌心存疑惑,但是仔细打量霍危,他一本正经跟她温存的样子,又看不出端倪。
而且她了解霍危。
一有时间就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的人。
怎么会故意躲着她。
况且累也是真的累。
伪装不出来。
任清歌腹诽自己胡思乱想,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好吧,那你也要注意身体。”
听乖乖老婆这么心疼自己,霍危勾了勾唇,“没事。”
他低声说,“吻我。”
任清歌送上唇。
霍危在这方面强势,哪怕只是接吻也不可能清汤寡水。
一点,瞬间起火。
任清歌双眼迷离的时候,霍危也不好受,但他耐力好,喘着粗气将人拉开一些,“九点的时候我要出门一趟,我现在送你回去,大概凌晨忙完,别等我。”
任清歌心里空落落的。
“今晚上就不能推一推吗?”
霍危都顺着她,“好,那我今晚陪你,事情明天再做。”
“……”
明天做,那岂不是明天要更累更晚。
任清歌又跟他待了一会,等到了点之后就说,“我自己开车就行,你歇会吧。”
霍危坚持,“我送你。”
把人送到家,霍危坐在车内,抽了两支烟压住内心火气。
助理在一边小心翼翼道,“霍总,您父亲又找我,说你抢他的活儿干,他要闲出屁了。”
“养老还不好。”
霍危依依不舍瞧着窗外,主卧亮起灯,任清歌大概去洗澡了。
他把霍海岩的事揽了,纯粹是被逼的。
一来是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一天到晚想女人都疯魔了,简直不像话。
二来是挫挫那妮子的锐气。
继续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她就主动献上香香软软的身体来补偿他了。
把最后一口烟抽完,霍危提醒了一句,“嘴巴给我闭紧点,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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