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霍危折回大床。
“我看看药吸收了么。”
任清歌还在做梦呢,闻言小声地回应,“吸收了。”
都不疼了。
霍危的声音逐渐变沉,“我要看看才放心。”
任清歌睁开眼,脸颊酡红,“看什么啊,你是不是又要……”
她猜对了。
霍危明明在做坏事,但是嘴上义正言辞,“药没有抹进去,老婆。”
“我帮你推进去一点。”
……
霍危终于吃饱了。
吃完还来一句,“我的身体还是不行。”
任清歌本来在生气,闻言一哆嗦,脱口道,“这还不行?”
霍危温柔的揽着她,一下一下抚摸她的丝,“这算行?三十二了,年纪大了,比不上会所里那些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
任清歌,“……”
小气鬼!
没完没了了!
霍危亲了她一会,淡淡问,“是不是,清歌。”
语调没有起伏,但算账的意味很浓。
要是敢说是,或者有一丝犹豫。
她今天都别想合拢腿。
任清歌真是怕了他了,再次解释,“我当时只是逗逗你啦,夫妻情趣嘛。”
“是么。”
任清歌点头,“自从跟你在一起之后,我这心里就只有你,我哪里有心思去找男模啊。”
霍危滚了滚喉结。
明知道这些话是为了求饶故意哄他的。
但他就是爱听。
“多说两句。”霍危低声说。
任清歌瞧他那小样,忍俊不禁,“我爱你,霍危。”
“霍危?叫得真干巴。”
“老公,宝贝老公,亲亲老公。”
霍危眉眼缓缓舒展,挂上浅浅笑意。
“再休息会,我去给你做饭。”他依依不舍地吻她许久,才下床离开。
怀孕期间他找裴景川要了食谱,如今学得差不多了。
做饭越来越娴熟,也越来越好吃。
任清歌开始期待起来,美美睡去。
过去半个月。
裴景川刚买了回北城的机票,就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