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真的吧?唐铭跟我说起过,他大师叔的魂魄一直被养在七涧谷,就是为了等今天复活,况且,族长的修为深不可测,已经接近羽化了,让唐沛复活应该可以做到吧。”对于这件事情,紫月也是持有怀疑态度的,不过,她相信唐铭的话,唐铭是古唐家族的核心人物,他根本不可能对她说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
“这事情听起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影也走进了正厅,大老远就听见他们在议论这件事情,“族长的修为是很高,说不定马上就可以修成正果了,不过,让一个死了五十年的人复活毕竟是一件违反常理的事情,听起来反倒是像巫术,只有巫术才可以让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人复活,不过,即便是巫术让人复活了,复活的也只能是躯壳,而非灵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说来,我今天一定要去开开眼界了。”
望影是大医师,可是就拿医理来说,也不能违背常理的,例如,中了毒就要解毒,受了外伤就要止血和处理伤口,同样,没有了气息,就算是再高的医术也救不活了,族长今天要做的事情显然是超越了自然的规律。
“我们族长的修为高深,怎么是普通的巫术能够比的?族长说大师尊能够复活,就一定能够复活。”旁边等着伺候的弟子插嘴道,本来以他的身份,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话的,可是他听望影说巫
术才可以让人复活,觉得拿巫师和族长相比较,有损族长的颜面,才忍不住的插了嘴。
紫月淡淡的一笑,“望影刚才也就那么一说,并没有怀疑族长的能力,我知道你们古唐家族的人各个都很厉害,待会吃完午饭之后,我们都要去观看呢。”
族长是古唐家族的核心人物,所有的弟子敬他,爱他,是人之常情,刚才望影也只不过是随便说说。
那名弟子俊面一红,觉得自己刚才失礼了,再也不敢出声了。
大家落座以后,纷纷举筷起来,望影就坐在花烙的旁边,手里拿着小懒,“刚才取你的房里,看见你不在,小懒正在瓶里闹腾着,我就把它给带过来了。”
“我是刚刚喂过它才出来的,它吃饱喝足了,我以为它要待在瓶子里睡觉呢。”花烙接过瓶子,用食指轻轻的敲击着瓶子,脸上露出怜爱的笑容,“小懒,你不能整天粘着我,要是哪天把我给黏烦了,把你给扔了。”
“你真的舍得扔吗?”紫月唇角一扬,精致的脸颊上露出捉狭的笑容,“如果你把它给扔了,我马上叫人捉了做蛇羹吃,听说蛇羹又美味,又有营养。”
“紫月。”花烙撅着红唇大叫一声,“我的小懒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挤兑它?你怎么不……”她本来是想说“你怎么不拿须须做羹汤?”可是红枫就在这里,说了反驳不到紫月反而伤了红枫的心,有了前
车之鉴以后,她的反应变快了,立即把话给绕开了,“小懒还这么小,也没有什么肉,还属于婴儿期,你都不放过,也太残忍了吧?”
“小懒没有肉吗?我看它现在肥嘟嘟的,可以做成一大锅蛇羹了。”紫月笑嘻嘻的说道,并且望向小懒,不过是一晚上没见,现在仔细一瞧,才猛然发现它粗壮了很多,原本装着它的瓶子空间很大的,现在看起来,却有些拥挤了,它的身体都伸展不开了。
这小懒长得也太快了吧?如果论斤算的话,它现在比昨日最少长了两斤,照这样的速度算下去的话,一个月就是六十斤,一年就是六百斤,不出一年,它可就要变成名副其实的巨蟒了。
“你敢。”花烙赶紧拿起瓶子,放到另一边,这边离紫月的距离远一些,似乎还真怕紫月那小懒去做了蛇羹。这时,小懒从瓶口爬出来,然后顺着花烙的手臂,一直爬到桌子上。
这东西看习惯了,倒也有些可爱,身体胖乎乎的,软绵绵的,爬动的时候一扭一扭的,那个尖尖的脑袋还在左顾右盼的,好像在观察自己身边有没有人一样……
清水就坐在花烙的旁边,他看见小懒在自己的面前爬来爬去的,面色顿时一变,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靠去,对于别人来说,一条刚刚出生的小蛇根本不具有威胁,可是对于清水来说,这条小蛇还是有杀伤力的……
不过,他也只不过
是身体微微的往靠了靠,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惊恐的表情来,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在小懒对他并没有兴趣,而是直接向右边的一个瓷盘里爬去,这个瓷盘里装的是红烧狮子头,它大嘴一张,居然把半个拳头大小的狮子头一口给吞了下去,吃完一个以后,把那就尖尖的脑袋抬起来,四处看看,觉得没有人反对它这么做了之后,然后又十分快速的吞下另一个狮子头。转眼间,一盘红烧狮子头就进了它的肚子。
所有人都看呆住了,这食量是不是有些太大了,花烙可是刚刚给它喂了一大片肉片过来的,加上现在的这一盘红烧狮子头,已经超过一个壮汉的食量了。
它好像意犹未尽一样,又看上了旁边的一盘绿油油的蔬菜,它不会连蔬菜也吃吧?蟒蛇不是肉食动物吗?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小懒就伸出自己绵软的舌头在盘子里一扫,这样更直接,一盘蔬菜的一半就已经被它吃下去了,又一扫,瓷盘光洁如新,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好像刚刚才清洗过的一样。
“小懒,你都吃了,我们吃什么?”花烙看见这一幕有些生气了,直接用手拽住它的尾巴,将它往回拖,然后扔回到瓶子里,指着瓶子凶巴巴的说道:“才现在开始,你不准出来了,你要是再出来偷吃的话,一定会把你的肚子给撑破的。”
小懒的肚子已经圆鼓鼓的了
,身体中间的一截比头尾要粗两倍以上,看上去还真的是吃撑了一般。可是它还是有些不甘心,把头从瓶口伸出来,一直望着桌子上的美食,因为苦于花烙的命令,又不敢爬出来,倒像是满腹冤屈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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