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气再热一些,怕是会造成更严重的细菌感染病变。
“这。。。”
老太医皱着眉,神色再次凝重起来。
区别在于这次不是疼的了。
是真的感到了棘手。
“老太医,你别光叹气,你说话啊,情况怎么样,能不能治疗?”
“你倒是说话啊。”
张懋极坏了,恨不得拿刀架着太医叫他赶紧说。
唉声叹气大半天,你要急死我老张吗!
“恕在下直言,小国公的伤口败坏太严重,若是早些时日割去腐肉或许有救,但现在。。。”
老太医摇摇头,答案不言而喻。
“什么?!”
张懋眼前一黑,踉跄一下差点摔倒,还是不愿放弃希望的再次问道。
“难道。。。这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唉,恕老朽才疏学浅。”老太医摇摇头。
他是宫里的老人了,在太医院待了一辈子,确实没治疗过这般严重的症状,也不会治疗。
“这么说?张锐死定了?”
门外,一道突兀的声音传来。
“谁?!”
张懋大怒,虽然知道这很可能就是事实,但为人父母,怎么受得了别人这样说自己的儿子?
“殿。。太子殿下?!”
回头一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正是朱厚照。
门外的侍卫生无可恋,太子殿下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就朝着这边奔过来了。他们连先通知英国公的机会都没有。
“英国公。”朱厚照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既然太医院没办法,要不要试试西山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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