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冉冉被他实实在在的压在身下,颈间的温热和接触让她毛骨悚然。
宁景可能是嫌她乱动的手很烦,一下攥住压在头顶。
身体上下像是要烧起来,眼前越来越模糊。
女人的脸也是,模糊后却又变成一张他最想见的脸。
宁景压抑多年,渴望和自卑变成把锋锐的剑不断凌迟着他,昔日顾虑的那些东西,在药物作用下都不想去想。
他又咬在身下人的脖颈上,喃喃:“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