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怒火中烧的陶建川被郁景延这么一问,突然怔住了。
继而,他的神色有所慌张。
而后,又试图掩盖自己的慌张,而顾左右言其他“我口中的瑜儿,是景延你的妈妈,你爸妈在很小的时候我都认识他们,五十年前,我们陶家,郁家,秦家,都是世交!
我把你爸爸,你妈妈都当做我自己的孩子!
我更是知道,盛家和你们郁家有亲戚关系。
阿泽的奶奶,是瑜儿的亲姨母。
我说阿泽和你都是瑜儿的孩子,说错了么!”
郁景延没有再继续追问陶建川,甚至于,他目光里连点疑惑都没有。
他只将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了盛天泽的面上一眼,现,盛天泽也在愣怔中。
郁景延轻然一笑“算起来,我和阿泽还是亲戚的。”
看到郁景延和盛天泽两人都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陶建川便继续将矛头指向苏禾“苏女士!一开始我对你印象很好,尤其是你设计的游乐场项目,真的让我无比佩服。
后来住在郁家的那几天,我从郁老夫人那里听说了你,没想到你的能耐这么大,竟然能连续把郁家老太太气病到住院好几次?”
苏禾“……”
“即便这样,我仍然不太相信你真的是如此卑劣之人,因为我没有亲眼所见啊,可是今天见了你,我才知道,他们没说错!
有些人,基因和骨子里就带着的一种劣质,是无论如何都去不掉的。
我女儿说你父亲是流氓杂碎,对他深恶痛绝。
等你父亲醒了,我会找他算账!
还有你,我希望你以后永远不要打扰我女儿!
否则的话……”
“否则要怎样呢?”苏禾打断陶建川的话语,而是反过来冷笑问道。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和不逊,这一刻,她真的要不管不顾,只想和陶建川分辨到底。
她才不要管陶建川是刚换了肝的病人。
更不会管他是什么建筑界的泰斗。
她统统不管!
正要不顾一切的猛怼回去的时候,郁景延搂住了苏禾。
郁景延没等苏禾话,便抢先对陶建川说“陶老,陶家和郁家的关系能追溯到百年以前这个我都明白。
您老人家跟我爷爷是小,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情分很深厚我也知道。
但,这不代表您就能肆无忌惮的伤害侮辱我的妻子!
我很明确的告诉您,您现在所住的医院,您的一切医疗资源,甚至于您刚刚换的肝脏,都是我们医院给您提供的!
而这家医院,我妻子苏禾是最大的控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