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聪嘴里叼着烟,有些不高兴这小姐自以为是,一手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还不解气的踹了一脚在她屁股上,“草,你这是笑话小爷不挑嘴,谁都能上了”
小姐没想到之前还黏腻腻的和自己贴在一起的人转眼就翻脸无情了,一时间一泡眼泪含在了眼眶里。
但是这泫然欲泣的装模作样娄振聪早就看的腻歪了,翻了个白眼,一脸不耐烦的摆着手,“滚滚滚看着就晦气”
小姐憋屈的爬了起来退了出去,一边长期跟在娄振聪身边的狗腿子凑了过来,“爷,既然这里都玩腻了,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换什么地方”
娄振聪叼着烟吸了一口,随意的问着。
狗腿子神秘秘的凑过来,“可以到市中心玩玩,听说那里有个叫爵色的酒吧,里面那些小姐很正点,还有几个驻场的,更有味儿”
娄振聪转头,一口气哈在了狗腿子的脸上,对方虽然努力憋住了气,还是不可避免的呛了两声。
看着手下狼狈的模样,娄振聪笑了出声,“市中心啊老头子吩咐不许去那里胡闹”
楼伐对娄振聪这个小儿子说实话那是真的溺爱,平时的时候他闯了祸,最后总是楼伐出面摆平的。但是有一点,楼伐还是比较注意的,出了东郊,不在外面闹事,不和政府还有世家的人对上。
但是这一天天的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活动,娄振聪已经跟个土皇帝似的了,他的心也越来越野。
狗腿子之所以是狗腿子,就是能了解他的需求,立马笑着回道,“爷一表人才,那些娘们看到了就会自动贴上来,再说,风月场上混惯了的,给够钱,还能不听您的使唤”
娄振聪本来就很是心动,又被身边的人这么一忽悠,瞬间就把烟头往沙上一按,“好你去准备准备,这周小爷就去那里遛个弯”
“好嘞”
话分两头,邵家的别墅中,段涛开始给邵权进行第一次的针灸。
这次保镖不在了,换成了邵媚。
她看着段涛这个据说是用针的新手,很快就把那些细长的银针扎到了邵权的腿上,扎了好几处,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叔叔有什么感觉”
邵权皱着眉,“很细微的刺痛感”
段涛解释道,“放心,扎针只是让堵塞的穴位慢慢的化开,你长时间没有走动,腿上的穴位都凝结了,里面有很多垃圾,为以后病好做准备”
听他这么随意的说自己将来肯定能站起来,邵权的脸色明显就舒展开了,连邵媚都很高兴。
“太好了,段涛,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医术真的这么好”
“还行吧”
他也没在谦虚,毕竟自己借着灵液的优势,如果不找个好点的理由,以后怎么解释他能治好诸多绝症呢
接下来的时间邵媚也没有打扰他,等着他安静的扎针。
段涛一心想着第一次针灸,按照记忆中的教程,干脆试验了一遍,很是满意现在自己的试验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