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涛继续说道,“我不是来听你狡辩和解释的。而且你他呱噪了,我懒得听你出的声音。”
他摆弄完那些银针后,开始动手把贺源的衣服裤子脱掉。
贺源在心里疯狂的嚎叫着,“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变态疯子”
他不停的扭动身体想挣扎,但是段涛的把他绑的很紧,根本就无法挣脱,反而因为他太用力挣扎,那些绳子摩擦着他的皮肤勒出了明显的痕迹。
贺源平时一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不说别的,皮是确实很嫩。
而且,他还非常的怕疼
段涛把他衣服脱完后,就开始找位置,找什么呢
当然是找最容易感觉到痛的位置。
他也不准备弄死贺源,弄死了太便宜他了,就要让他每天生活在恐惧中,日日夜夜的受尽折磨,才算是给了孟芊芊的一个交代
接下来的贺源,经历了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痛苦和折磨。
段涛找到了他最容易疼痛的那些穴位和皮肤,把那些银针一根一根的扎了进去
在十根手指的指甲盖下面,每一只手都插着一根银针
他痛的尿失禁,身体抽搐。
但是每次当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段涛就会给他喂上一口水。
喝了那口水后,他的身体居然又恢复了
接着就开始了下一轮的极限
贺源觉得,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已经是他最恐惧害怕的时候了。
他生不如死,甚至产生了一种只要能饶过他,让他跪下吃屎或者认段涛为主,从此只能当一只狗都可以
段涛见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打破,从此以后,只要说起他的名字,贺源就会陷入这种恐惧中不可自拔
他开始用灵泉水,清理他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
经过擦拭的针孔,很快就会愈合,不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fěisu
随后他又把贺源身上的束缚都解除了,撕开了他嘴巴上的封条,伸手拍了拍他像从水里捞起的脸,然后捏住他的脸,迫使他把目光和自己对接上,“有关孟芊芊拍过的视频都放在哪里了”
贺源喘着粗气就像被甩上岸频死的鱼,双目失焦的看着他,“在,在,在床头柜里。”
段涛又继续问道,“有没有备份”
“没有。”
等他说完,段涛直接松开手去床头柜翻看了一下,找到了一个摄像机,打开后看到了孟芊芊的身影,他立马就关掉了。
随后他拿着相机抱起了沙上的孩子,重新捆绑到了自己的身上,转身朝着打开的落地窗前走去。
在离开前,他回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双目满是怨恨看着自己的贺源。
见他突然回头,贺源吓的整个人都是紧绷的,本来怨恨的神情也瞬间变成了惊恐。
段涛咧嘴笑了起来,这笑容在平时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特殊之处,但是现在落在贺源的眼中,简直堪比死神笑颜
他扶着落地窗的架子,看着贺源道,“我还会来找你的。无论你躲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贺源整个人一哆嗦,等他在回神的时候,窗口处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白色的窗帘被风吹的飘动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