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管家,所有的下人都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连一点线索都没找到。
管家战战兢兢的说:“王爷,王府应该是进了贼人,下人全都在,如果是下人偷的,应该早就跑了。”
“三天前,寒潇冥带人来要玉坠的时候都还在,这三天,本王并未长时间离开王府,晚上一直都在,贼人难道大白天的敢光顾端王府不成?”
管家回答:“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奇怪的是,这三天没有什么人来过端王府,侍卫也不曾现有人进入王府。”
寒潇景怒道:“端王府守卫森严,贼人进入端王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了王府里的人,本王想不出来还有谁能拿走本王的东西。”
管家说:“王爷,会不会是贼人趁您熟睡的时候进入王府,给您下了迷药动的手呢?”
寒潇景一愣,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到底是谁呢?
寒潇冥带人来要玉坠,会不会是寒潇冥派人动的手?
可是又不太可能。
当天晚上他可是几乎天亮才睡下,寒潇冥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了,不应该是他。
寒潇景突然问:“管家,寒潇冥来的那天,本王离开王府后,他可曾回来过?”
管家摇头,“没有,您离开王府后,没有任何人进入过王府。”
“侍卫呢?也没有任何人现有外人进入王府吗?”
“没有,老奴全都问过了,侍卫从未现有人进入王府。”
寒潇景眼神如刀一般看向管家,所有人都审问过了,就只剩下管家没有审问。
难道是他?
管家被寒潇景阴冷犀利的眼神看得头皮麻,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秒,寒潇景冷冷的问:“管家,是你拿的吧?”
管家脸色瞬间煞白,“噗通”一声跪在寒潇景的面前。
“王爷明察,老奴自从跟着王爷,从未动过什么歪心思,老奴的品行,王爷最清楚不过啊!”
寒潇景冷冷的开口:“人都是会变的,管家,只要你拿出来,本王既往不咎。”
“王爷,真的不是老奴啊!王爷明察,老奴若拿来您的东西,必遭天谴啊王爷!”
“哼!本王就是太信任你了,本王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说出那些东西到底在哪儿,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王爷,老奴真的没拿,真的不是老奴啊!”
寒潇景见管家不承认,抬脚一脚就踹的管家的肩膀上。
“咔嚓”一声脆响,管家的肩膀脱臼。
“啊……”
管家出一声惨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
“说,本王的东西到底在哪儿?”
管家一脸惨白,失望的笑了,笑得极其悲凉。
“王爷,老奴没有拿就是没有拿,今日您就是杀了老奴,老奴也拿不出来啊!”
寒潇景怒火更盛,还想抬脚踹向管家,管家再次开口:“既然王爷不信任老奴,老奴无话可说,王爷,请赐老奴一死吧!”
寒潇景并未因为管家的话有所动容,依然冷眼看着管家。
管家重新跪在寒潇景的面前,闭上双眼,面容平静无波。
“不交出本王的东西,想死没那么容易,管家,能进入本王卧房的人就那么几个,就那两个收拾房间的丫鬟,她们还没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