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住了老师的路,“刚才你说我会惊扰其他小朋友,喊保安把我拉出去,我无话可说。可是,我女儿的伤口那么深,你作为老师为什么不能给她简单的包扎一下?”
面对宋晚的质问,老师露出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你也说了我是老师,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包扎这种事情我哪里会做?万一没包扎好,我还怕你讹我呢。”
“你什么意思!”宋晚看她那副神情,在配上她那阴阳怪气的语气,直接冷声道:“如果我女儿伤到了重要位置,是不是也任由她血流不止?“
老师见她这么不依不饶,觉得宋晚冒犯了自己,当下也冷了脸,“她不就是伤了手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再说了手工课上难免会有磕碰,别人也不是……”
后面的话没说完,老师就赶忙闭了嘴。
但这也足够宋晚弄明白了宋拂为什么受伤,她当即便追问道:“是谁伤了我女儿?”
老师连忙改口,“哪有谁伤了她,是她自己调皮非要玩美工刀,才伤到自己的。”
看老师这个态度,宋晚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抱着宋拂就去了会议室,机构领导赶忙让人送来碘伏还有消毒水,十分热心的要来帮忙。
徐童直接拦住她,“我们自己可以处理,麻烦你把今天的带教老师喊过来,我要问问她孩子是怎么在她眼皮子伤的。”
机构领导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十分素雅,她对着徐童出声安抚道:“您先别着急也别生气,咱们先把宝宝的伤口处理好,在说其他的行不行?”
“现在想着知道给孩子处理伤口了,刚才干嘛去了?”徐童的声音都加重了几分,“赶紧把老师喊来,我没空在这儿跟你打太极。”
宋晚此刻又气又恼,她用棉签一点点把宋拂手上的血迹擦干净,露出一道细长的伤口,翻开伤口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肉。可见伤口有多深,此刻还在往外渗血,宋晚心里无比自责跟心疼。
“妈妈,不哭。”宋拂看到宋晚流泪,十分乖巧地出声安慰她,“阿福长大了,阿福不痛。”
宋晚别过脸,在回头时脸上已经带了笑容,“小阿福真棒。”
宋晚简单的替宋拂清理了一下伤口,随后看着机构领导说道:“刚才那个老师亲口承认我女儿的手是被其他小朋友划伤的,我希望让她能让那个小朋友给我女儿道歉。”
机构领导有心替老师辩解两句,听到宋晚这么说就直接让人把今天的带教老师喊了过来。
带教老师一来,机构领导就一脸严肃地问她:“蔡老师,刚才小阿福的妈妈说,小阿福的手是被其他小朋友伤的,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宋晚还以为她会咬死不承认,没想到这个蔡老师居然改了口,“孙主任,今天是手工课,小阿福跟小翩翩分到一组。原本两个人都好好的,谁知道小阿福非要抢小翩翩手里的小红花,小翩翩护着小红花不小心用美工刀轻轻划了她一下。”
宋拂一听,连忙喊道:“才不是!明明就是小翩翩想要抢我的小红花,我不给她,她就用刀划我的手!”
宋晚听到后,两眼怒视着蔡老师,“你身为老师,为什么要包庇那个小朋友!”
蔡老师一脸不屑地看着她,说出了一句让宋晚极为恼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