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輒都得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十次有八次都是傅雲初去救他。
不救又能怎麼辦呢,若是不救,他多少天下不了床,傅雲初就得被他粘著多少天來陪著他。
傅雲初說的不許有下次,楚潯單純的以為是讓他下次點卯別遲到。
他怎麼也想不到只是因為他早上沒理傅雲初。
傅雲初給楚潯解了繩子,半蹲下身子,張開雙手,等著楚潯自己跳上來。
只是這個動作落在楚潯的眼中,就是莫名其妙。
「這是幹嘛?」
「抱你啊!」
以往你不都是這樣要抱抱的嗎?
楚潯眼往邊上一撇,那是原主,小爺可不這樣。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不用抱。」
話說完,頭也不回,直接往皓影堂走去。
只留傅雲初獨自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該粘著他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挨。打之後又不用他抱。
這人怎麼了?
為什麼這樣了?
是不是他——變心了?
想到這,傅雲初又搖了搖頭。
這不正合他心意嗎?沒人粘著樂得清閒。
來回踱步幾次,心中焦躁之意更盛。
到底還是沒把自己說服成功。
他是不是被嫌棄了?
傅雲初就像賭氣似的,一腳踢上旁邊的刑凳,那凳子立即四分五裂。
猶嫌不足,又是一掌拍上身後的小樹。
只聽到「嘎巴」一聲,可憐遭禍的小樹就從中間折斷,直挺挺倒了下去,差點砸到想過來勸停的風陽。
風陽還未開口,就被正在氣頭上的人一個字噎了回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