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動,但是動不了一點,這還是第一次屁。股保住了,腰快沒了。
傅雲初笑著拍拍打算在床上一直裝死的人,「是出去吃,還是我把午膳叫進來我們在床上吃?」
聽到床上兩個字,楚潯驀的睜開眼,「你扶我起來,我要出去吃,不要在床上吃。」
喝酒都能喝出花來,鬼知道在床上吃飯能讓他玩出什麼花樣來!
傅雲初寵溺的揉揉他的頭,「阿潯怕我再做什麼不成?」
楚潯無了個大語,他的心思又被傅雲初看透,真真的在他面前半點秘密都沒有。
「我才不怕。。。。。。。。」我怕啊,怕的要死。
傅雲初呵呵一笑,用手捏住他的腰,「這次是小懲,下次若再敢胡鬧,像當眾脫衣服這種事,我便讓你死在榻上!」
楚潯:「!!!」
這話的殺傷力足夠強大,讓楚潯的某處不禁瑟瑟發抖。
但楚潯是常人嗎?
越怕就越要頂風而上。
攥著個小拳頭在傅雲初面前直晃,「你敢這麼說?行,你完了,你惹到我了!」
傅雲初也不說話,靜靜等他說下文。
「惹到我的後果就是,我要在你身上掛一天,衣食住行都要你伺候的那種!」
拼狠話不是,小爺也狠一回,嗷嗷狠。
就問你怕不怕!
然而傅雲初燦然一笑,在他額上落下一吻,「心之所願,願效其勞。。。。。。。。」
還在張牙舞爪的某人,小拳頭就像打進了棉花中,被層層包裹還舒服的出不來。
楚潯都佩服他家阿初,變臉變得就是快,上一秒還和什麼似的嚇唬他讓他死在榻上,下一秒便可以像暖男一樣伺候他,還甘之如飴。
他服了,真的就被他家阿初拿捏的死死的。
轉眼就快到,楚凌燁也封了璽,幾乎天天在宮中傳戲,所有的皇親都去了,楚潯偏不去湊這個熱鬧。
愛聽戲的是他父皇和母后,又不是他,他最近偏愛聽說書,閒來無事便帶著西樾到了茶館,隨意在二樓欄杆處挑一個雅座,嗑著瓜子聽著書,一坐能坐一天。
除了軍營,茶館成了傅雲初第二個上班打卡的地方,早上把楚潯送去,晚上怕他自己回來不好好穿衣服再冷著,只能再去接。
吃飯喝水有他投喂,去哪兒是他接送,楚潯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我都快被你養成小廢物了!」
「廢物也是一隻可愛的廢物。」
楚潯:「。。。。。。。。」
「我要自由!我要離家出走!」
眸色的瞳眸冷冷的掃過來,某人立即縮了脖子,「開玩笑的別當真。。。。。。。。」
聽楚潯這麼說,傅雲初才笑著將他摟進懷裡,「離家出走想都別想,你這輩子只能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