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棵疏疏落落的柿子树都好像有了希望。
长鱼姣的目光落在那几盆秋菊上,微微蹙眉,朝瑾一直注意着她,见状当即命人将秋菊送走。
收获长鱼姣乖巧又藏着疑惑的眼神,不由的笑出声,
“不喜欢的东西便说,你不说,旁人怎么知道?”
她看见那秋菊皱起的眉都快堆成小山了,叫人想忽视也难。
旧事重提,朝瑾突然又问,
“长鱼常在当真不好听?”
下意识的摇头,却在下一刻看见了朝瑾在日光下泛出冷的眼眸。
长鱼姣一时愣怔,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突然冷漠的男人。
好似方才的温情都是错觉,这一刻居高临下,冷漠寡情的模样方才是真。
喜怒无常的转变让长鱼姣心里咯噔一下。
从初遇一切几乎都在按照她预想的道路前行,怎么突然,他就生气了?
直到朝瑾转身离开携芳阁,长鱼姣才飞快的敛去心中疑惑,对着白露快吩咐了一声,
“跑着去,追上白公公,问他明日能否送一叠蜜渍樱桃来。”
白露疑惑的看了长鱼姣一眼,顺从的小跑着跟上浩浩荡荡离去的圣驾。
携芳阁的奴才们面面相觑。
若是他们没感觉错,方才皇上是带着气走的?
那主子,到底是有机会翻身呢,还是,又要恢复成后宫寂寂无名的小舞涓?
“说了什么?”
乾正宫门口,朝瑾信步迈入,不经意的瞥了白榆一眼。
白露没规矩的挤进人群,拉着白榆的场景自然没有逃过朝瑾的眼。
白榆躬身,谦卑的姿态叫人看不清神情,只从语气中听出几分惊异,
“白露方才问奴才,问奴才,明日能否送叠蜜渍樱桃去携芳阁。”
“蜜渍樱桃?呵。”
朝瑾对这个回答不满的眯了眯眼。
惹他生气不想着法儿的顺他心意,还想要蜜渍樱桃?
想起适才红枫林中,清冷骄矜的女子羞赧的说药不好喝,苦的慌,舌尖莫名渗出一点涩意。
“吩咐下去,送去携芳阁的药,给朕能调多苦调多苦。”
怕苦,想要蜜渍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