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满眼都是绿色,空气中充满了清新的气息。
刚下飞机的容小姐便莫名其妙喜欢上费城,这个米国的古都,第四大城市。费城是起草与签署独。立宣言和米国宪。法草案的地方,贝茜罗斯在这里设计并升起了米国国旗,华盛顿也在此居住过很长时间,这个城市见证了米国和米国民。主的诞生,以及衰落。
费城Philadelphia是希腊语,意为“兄弟之爱”,城市其实并不大,人口只有不到两百万万,至今仍维持友善小镇的亲切感以及随和风格,令每个来此观光的游客如沐春风。
费城是米国著名的观光都市之一,1682年E国探险家威廉潘发现并命名了费城,同一时期当地修建了357间屋子;到1699年费城人口已快速成长为7000人,十八世纪中叶费城贸易额已超越了波士顿,伟大的正治家、作家及发明家富兰克林就诞生于此。
沿着美丽的德拉瓦河一路观赏着城区风景,很快来到费城警察局,来自华盛顿的FBI高级特工瓦辛格和梅芙琳已等待很久。
与所见过的大部分米国人一样,难以判断瓦辛格的真实年龄,身材高大,体格健壮,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幽默而随便;梅芙琳则是标准的米国女郎,金发碧眼,眼眸中流露出白种女人特有的高傲与冷漠。
仔细审查容小姐所有证件和文件后,他俩客气而友好地请她来到警局隔音房间开始正式介绍案情。
——当周重终于在燕家大院出现,容小姐确认他没受暗伤、没被催眠后立即请父亲出面转送到之前自己疗伤的秘密基地休养,并向蔡维和提出第二个条件:
完整述说焦糖涉案情况。
蔡维和歉意说这个条件没法满足,因为FBI提供的信息仅限于红蓝绿三色通报,而外交那边恪于保密规定又不肯透露详情,只能由派遣协助查案人员到米国面谈。
三小时后容小姐在蔡维和安排的七名特警护送下登上前往米国的飞机,她此行任务是,协助FBI找到焦糖完成笔录,并设法引渡回国。
“啪——”
梅芙琳打开投影仪,第一张照片赫然是路灯下一个紧握手枪往远处飞奔的背影,人高腿长,曲线毕露,一看便知是老朋友兼老对手焦糖。
“容小姐应该认识她吧?”
瓦辛格微笑问道。
容小姐不置可否反问:“这是什么地方?”
“费城东南位置的富人别墅区,”瓦辛格道,“凶手就在那里留下唯一一张背影照,她也在那里犯下来费城后的第二桩命案。”
“她杀人?”
容小姐吃惊地说,“等等,请等等……贵方会不会弄错了?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出道以来从没杀过人,而且还连杀两个,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瓦辛格耸耸肩:“我们也不明白,但事实就是如此,下一张……”
接下来两张照片都是凶杀现场,一男一女,男的倒在卫生间,前额中枪而死;女的死在床上,心脏部位中枪,枪法很准且干脆利落,均为一枪毙命。
“两位死者有什么关联?”容小姐反复查看凶杀现场每个细节后问道。
“有!”
瓦辛格慢吞吞道,“他俩都属于同一个团队,宾夕法尼亚州前州长桑托特姆竞选团队,男的是法律顾问,女的是联络干事,可能你听说了,他是下界总统的热门人选,很多国家、很多财团、很多正治人物提前奉承讨好,可强大的华国却派了位女杀手来暗杀他,这算是华国人的态度吗?”
“我的天!”
容小姐倒吸口凉气,顿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理解京都方面为何如临大敌,甚至不惜放弃追究周重和自己绑架何昌平的问题。
干涉它国内正,对米国来说可谓家常便饭,可别国干涉它的总统竞选无异捅了马蜂窝,一蹦三尺高且无法容忍!
京都高层特别外交系统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关键在于,倘若真干了倒没关系,把痕迹抹掉矢口否认即可;现在问题是明明没干,却被米国人戳着鼻子指责,这怎么行?
她略加沉吟,道:“这里面有没可能存在误会,比如财务纠葛、感情问题或……或其它私人因素?”
梅芙琳冷冷道:“两桩命案地点相距四百七十公里,凶手有明确目标,闯进去后开枪就射然后立即逃跑,房间里珠宝、现金、竞选机密文件动都没动,会是你说的原因吗?”
“再补充一点,”瓦辛格道,“两次暗杀地点,原计划都是桑托特姆休息的房间,不过他很有经验,经常临时调换,所以……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那就没错了。
容小姐深深叹了口气:“FBI需要我做什么?首先我必须声明,这是国际刑警组织框架下的联合办案,双方合作前提是毫无隐瞒通报各自所掌握的情报,否则我不能保证办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