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男性荷尔蒙,令人很是心安。
“这两天我在家里都睡得不踏实。”陈珊妮幽幽说了句。
“怎么,在自已家还会认床啊?”沈言略显诧异。
陈珊妮声若蚊蝇:“我感觉我现在不认床,认人。”
日哦!乖乖女越来越会撩了。
沈言唇角比ak还难压:“晚点你借口要回家,上楼来我抱着你睡。”
“嗯嗯!”
目的达成,陈珊妮没有半点撒谎的愧疚感,只剩下无尽的欢喜。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某人的言传身教下,这点小场面不过洒洒水。
她就是想挨着沈言睡。
夜色下,黑压压的乌云毫无征兆地聚集在上空,它们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宛如一座巨大而沉重的山峰压顶而来。
继而“哗啦啦”下起倾盆大雨。
庭院正打牌的几女,又把阵地转移到了客厅。
嘴上庆幸还好没出门,不然非得浇成落汤鸡不可。
沈言从外面进来听到这话,不禁有些好笑:“还好本大爷机智,差点被你们这些衰仔殃及池鱼。”
“明明就是懒,还有脸说。”伍悦儿等人齐齐翻白眼。
鱼幼薇朝陈珊妮招了招手:“珊妮,我想去方便一下,你来玩几局。”
“好啊!”陈珊妮欣然应允。
沈言在旁边看了会顿觉无趣:“连个彩头都没有,真没劲。”
伍悦儿眼前一亮:“对对,咱们来点惩罚措施。”
“什么惩罚?”郝安琪问。
“输一局脱一件衣服怎么样?”沈言义正言辞提议。
“大色狼!”
四女齐齐娇嗔,俏脸不胜娇羞。
随着夏日步伐的临近,她们身上的衣物越单薄,仅仅短袖+短裤,随便一脱岂不是春光乍现。
亏这个色胚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