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知更鸟看到庄白慈手中的匕,知道对方是认真的,便手脚并用往房内跑。
边跑边说:“路,你这是背叛组织。”
庄白慈没有听知更鸟的威胁,快步追上去,手中的匕在反射着昏暗的烛火光。
房间内有一扇窗户,知更鸟想要从其中逃出去,只有几步之遥时,庄白慈犹如闪现瞬移,霎间出现在知更鸟面前。
“不可以哦。”
庄白慈带着笑,犹如踏着血海的鬼魁。
知更鸟眼瞳剧缩,立即转换了方向,往别处跑去。
但在旁观者看来,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碾压游戏。
庄白慈玩累了。
在知更鸟的手碰上了木门门把的时候,他手中的匕毫不留情地刺进知更鸟的心脏。
知更鸟眼睛有一瞬间的涣散,可身体的求生欲让他忍不住往前。
最后力气消失在准备按压在门把的前一秒钟。
庄白慈把知更鸟死去的身体踢正,他拿下知更鸟脸上的面具。
那张瞪目没有声息的容貌,是在舞宴上对国王无比嚣张的夏洛特。
绑在木椅上的老人神色惊恐,可是他嘴巴塞满了布料,根本说不出话来。
庄白慈笑着看向老人。
他把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明明一样是遮住了脸,庄白慈更显得几分神秘的压迫感。
“我不杀你。”
庄白慈语气温柔,他走近,在老人身上留下黑色的阴影。
他附身,轻声。
“今晚开始,我就是知更鸟大人。”
老人眼泪漫过沟壑的皮肤,连连点头。
等庄白慈从木门内走出来,他随意让几个农民把夏洛特的尸体给解决掩埋,并原装返回。
他藏在袖子内的匕并没有收进系统中,他抬起,上面的血液还没有凝固,在其中,庄白慈现了一根细细的电线。
很小,不仔细看完全不会注意到。
庄白慈听到当时刺入夏洛特胸口的声音和其他人的有细微的差别,他没有及时放入系统背包中。
道具进入系统背包中,会自动清理匕上的血迹,让这个重要线索掩埋起来。
庄白慈不知在想什么,抬头看向天空,明明天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笑容灿烂。
却冰冷至极。
第二天晚上。
金旭鸟组织突然来了信息:在海港参与会议。
金旭鸟成员一边疑惑为什么会突然变更会议地址,一边听老修士的话,赶往海港的某个小屋。
他们几人66续续到达,和在场等待的人大眼瞪小眼。
海港的小屋弥漫着湿冷的气息,黏糊在身上格外不舒服,没等多久,就有人不耐烦了。
这时,庄白慈才姗姗来迟,他戴着面具,却没有同其他人一样带着兜帽,露出了自己的头和下巴。
“路,你要庆幸你是在知更鸟大人来临之前到达,你又迟到了。”伯特对他说。
“多谢你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