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挺希望她能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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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7年3月21日。
亲生父亲他很生气,亲生母亲看着也很失望,但是他们没有让四姐报警。
他们觉得这是对我的宽宏大量。
但是我知道,他们这是夺走了我证明自己清兵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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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7年3月28日。
我在二楼垃圾桶里找到了一根姐姐的头,希望是一场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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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27年4月2日。
唉!医生说这个头的主人确实跟我有血缘关系。
早知道就昨天去医院查结果了,那样就当做医生在跟我开愚人节的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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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二人再也控制不住了,泪水直接夺眶而出。
她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祁天日记里的文字都很稀松平常,只是记录着当天生的事而已。
但是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想到拿头去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她们还是控制不住了。
祁天的每篇日记都仿佛一把把刀子一样。
在不经意间就刺进了她们心底最深处。
而当她们现的时候,已经疼到无法控制了。
不过,这些疼痛可不是因为她们良心现了在自责。
而是她们在不经意间撇去了有色眼镜,以一个正常人的目光看待这本十几岁孩子的日记。
恐怕,过了今晚,明天她们回想起来的时候,还会对祁天偷偷去医院做亲子鉴定这件事感到勃然大怒呢!
人在特定情境下的感受总是不同的。
二人就这么无声哭泣了将近半分钟。
谁也没有打扰谁。
最终,擦去眼泪之后,陈芷沫都想放弃了。
但是,陈芷宁知道,如果自己不看下去的话,今天肯定睡不着。
所以就拉着陈芷沫不让她回去,说反正都已经看这么多了,还不如把剩下的看完,到时候再仔细回想一下里面有什么漏洞。
听完大姐这欲盖弥彰的说辞,陈芷沫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日记中的好几件事都已经得到了证实。
甚至有好几次她和陈芷宁都是主角。
祁天也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在用最平淡的文字描写着她们最丑陋的行为。
要是祁天夸大了还好,那她们还有为自己辩解的余地,
但是,关键就在于,祁天在日记里把事情的恶劣程度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写出来。
这还让她们如何替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