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言注意到了这微妙的变化,却没有声张,继续说着。
“当年陈胜叔叔因为凌辱吴旷叔叔的妻子,也就是如今的田蜜堂主,触犯农家的帮规,被处于沉塘之刑。而后,吴旷叔叔也下落不明。不过,此事之中有着重重的疑惑。”
“早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大小姐,你还没当上侠魁,难道就要推翻先代侠魁的决意么?”
“不,我只是想要请当事人到此,当堂对证。”
田言看向了侧门,陈胜闭着巨阙,走了出来。一步一步,像是个煞神一般。
便在见到陈胜的时候,田蜜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躲在了田虎的后面。
“二当家,这个叛徒来了,快杀了他。”
田虎没有理会田蜜,虽然心中不满,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了田言。
“阿言,你要做什么?”
“这件事情事关陈胜、吴旷两位叔叔的清白,更关系着农家此时的安危。我将众人请到这里,便是为了证实一件事情,罗网自久远之前开始便已经对农家进行渗透。”
田言向着陈胜一礼,问道。
“陈胜叔叔,可否将当时发生了什么,告诉众人?”
“当时吴旷成婚未久,有一天夜里,我巡夜时遇到了一个黑衣人,他将我引到了吴旷的屋旁。我担心兄弟的安危,进屋子时,便只见田蜜倒在榻上。我以为有歹人对她动手,于是上前察看,可她却忽然抱住了我。很快,吴旷也闯了进来,可那个贱人却忽然变了一副模样。之后的事情,大家都应该清楚了。”
“你胡说,明明是我在休憩时,你强闯进屋中,见色起意,欲凌辱于我,如今还编了一大堆的谎言。你以为如今大当家不在了,仗着某些人的势,便可以胡作非为么?二当家,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田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胜七的这些话,当年也说过,可因为吴旷对当时田蜜的话没有异议,侠魁并没有采纳。阿言,胜七如何自证他这话是真的?”
“当时情况紧急,吴旷叔叔可能因为胸中义愤,也可能是因为他身在局中,自己也没有想清楚。再加上他当时受了伤,不能理事,之后又消失不见,所以众人便采信了田蜜的话。这也是我接下来想要说的,田蜜在很早之前便成了罗网布置在农家的棋子。”
面对田虎看来的眼神,田蜜后退了两步,说着。
“你胡说什么,二当家,我没有!”
田言看着田蜜,微微拍打着手掌。
屋外,两个烈山堂的弟子将一名受了酷刑的罗网的刺客带了进来。田蜜看到了这个刺客,大惊失色,便如一只受惊的螳螂。
“他已经都招了。你如何联络罗网,想要趁此时机,借助帝国的力量,帮你坐上侠魁之位。可惜的是,他被我的人截住了,罗网的人不会过来了。”
();() 田蜜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被田虎踹了一脚,跌倒在地。
“你以美色,诱惑父亲与田仲堂主,帮你上位。之后,侠魁的失踪与父亲的被刺,怕是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大当家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那么侠魁失踪与陈胜吴旷两位叔叔的事情,便与你有关了?”
田言的话刚刚说完,屋子之中,金先生走了出来,撕掉了人皮面具。
“原来是这样。”
“吴旷!”
便在众人惊讶于这出大变活人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示警声,一名农家的弟子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