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易感期的戚游在特殊病房裡,房間裡的所有設施都被他砸的稀巴爛,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一件稍微能看的過去的地方。
在醫院待了三天,給這個祖宗換了六次病房。
王然低三下四的賠笑,臉都快笑僵了,醫院的人伸手不打笑臉人,最後協商的結果:賠了雙倍的錢,並把戚游拉進了黑名單,永不接待。
這才放人走了。
醫院方不能理解,這樣一個財大氣粗的少爺,怎麼就不能找幾個契合度高的omega陪伴一下,非得送到醫院來折磨他們。
王然暗想,幸好醫院沒自作主張去找omega塞進戚游的病房,不然就不是賠錢的事了,是命案。
戚游剛從易感期中緩過勁,不敢去回憶那天的記憶,因為太痛了。
清醒後他才明白過來,那天的溫嶼落哪裡是什麼幻覺夢境,是真真切切的人。
只是比夢裡的更無情罷了。
戚游的心仿佛在滴血,但又覺得是自己活該。
他嘆口氣,在後車座處理最近兩天公司的事。
抬眼一看,一直在駕駛位的王然跑到了副駕,司機變得有些陌生。
戚游問:「什麼情況?」
王然回答:「總裁,我的駕照被吊銷了,這是小王,您的司機。」
「廢物。」戚游吐出兩個字,示意小王開車。
小王以前是開飛機的,被程孤雁高薪挖來當戚游的司機。
他開車是比王然穩,戚游靜下心看了好幾頁文件。
看了一會,他揉著眼,隨口問道:「你倆都姓王?那我怎麼區分你們?」
王然回過頭,笑得憨厚:「很簡單,他是小王,我就是大王嘛。」
戚游:「……」
車廂尷住了幾秒,王然也覺得不太好笑,輕咳一聲,問他:「戚總,您要不要休息兩天?」
「休息?」戚游看著這兩天的營銷額頭都大了,「我就兩天沒去公司,能讓舟氏高咱們這麼多?!再這樣下去,舟澤羽就要踩在我腦袋上了。」
「……」
戚游越看越氣,問道:「董事會最近在幹什麼吃?看著舟氏搶十樓的客戶不作為嗎!」
王然擦了擦頭頂的汗,道:「戚董自從離婚後就請了長假,董事會……淨剩下你那些旁系的叔叔伯伯們,你又正易感期,倆厲害的都不在公司,他們自然趁這個時候敗壞點,不過總裁你放心,舟氏再怎麼蹦躂,也踩不到你頭上的。」
「用你說?我只是看著膈應,明天讓總裁辦其他人去董事會稍微警告一下,我是易感期,又不是死了。」
王然連連道:「有總裁您這句話,我的腰杆就直起來了,這兩天快憋屈死我了。」
戚游不理會王然的吐槽,扭頭看向車窗,逐漸意識到不對勁,「這不是回小區的路線,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