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酒店,淡定到似乎只是去逛了個街,靜靜等待著希陽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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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劉阿姨焦急的在陽台看著大雨落下。
溫嶼落平日再晚九點半也會到家了,現在都十一點了,還沒有要回來的跡象。
打了十幾通電話,那邊都無人回應。
幼幼不安的在床上哇哇大哭,劉阿姨沒辦法了,抱起幼幼往樓上去。
十七樓黑暗無比,劉阿姨站在門前,又是摁門鈴又是拍打房門,裡面毫無反應。
心口七上八下,她回樓下拿了傘,衝到小區外打了個車,報出研究所的地址。
到了地方,研究所大樓漆黑一片,只剩下在打盹的安保部。
劉阿姨使勁拍打著門,吸引安保的注意。
「誰啊!誰啊!」
安保隊長一臉被吵醒的不爽,他拉開門,看著劉阿姨肩膀濕了一半,但懷裡包裹嚴實的寶寶一點沒有被雨水打濕的痕跡。
劉阿姨慌道:「你們所長呢?」
「所長?所長早下班了。」
「什麼!?」劉阿姨徹底懵了,「不可能啊!我是他家的保姆,他根本就沒有回家!」
安保隊長一愣,反應過來後迅去查了監控,確定溫嶼落八點半就離開了研究所。
「……不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幼幼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突然大哭起來,小臉擰巴著,淚水滾了滿臉。
「報警!報警!」
安保隊長帶上劉阿姨去警局做了筆錄,從警局出來後,劉阿姨心神不寧地抱著幼幼回了家。
第二天中午,希陽去研究所吃飯的時候才聽菲菲說溫嶼落不見了,一晚上沒回家。
「你說會不會是所長去哪裡瀟灑了,忘記時間了?」
「怎麼可能!」希陽驚恐地往外跑,「溫哥他那麼愛幼幼,怎麼可能會不管幼幼去瀟灑。」
他飯都顧不著吃了,忙去警局了解情況。
警察說還在找,暫時沒有線索。
希陽腦袋空空的回到花店,手足無措。
是藺楓乾的吧……?是他幹的吧?
那現在該怎麼辦,要去找藺楓嗎?
希陽急得呼吸急促,跟店長請了假,到了公寓,突然想起那張鑲了金邊的名片。
戚游!太子爺!
他翻箱倒櫃地去找,終於在洗衣機里找到了。
也幸虧質量好,被洗衣機攪了一遍,除了有些皺巴,字跡居然還看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