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钱一个人!”
“嚯,这么黑?我们是二十文钱!”
“老板说了,三十岁以下是5o文,岁数每大十岁,就减十文!”
“我拐棍呢?哪个杀千刀的小畜生不拿武器,抢我的拐棍!”
曾火火哭笑不得的看着一群老大爷颤颤巍巍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这些就是所谓的强人?”
看到对方还没走到自己身前,就摔倒了一小半。
曾火火干脆施展身法,从一众老“黑道”中间穿了过去。
“咦,人呢?”
“人没了,咱们也散了吧!”
“走走,老哥几个,钓鱼去,难得出城!”
……
曾火火穿越老“黑道”的时候,在三河县县衙。
县令王怀礼背着手,在内堂走来走去,神情十分烦躁。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么?”
“不是已经和肃静司打好招呼了么!”
“怎么现在肃静司派人来了?”
王县令实在忍不住,冲着坐在一旁的喝茶的锦袍老者抱怨道。
锦袍老者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手指缓缓拨动一个翠绿的翡翠扳指。
“王大人稍安勿躁,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铜章捕头,何必惊慌!”
“小小的铜章捕头?”
王怀礼都气笑了:“你当我是瞎子?聋子?那个来历不明的曾火火,才上任没多久,就做下许多大事。”
“你又不是不知道,定州张家,西北马家,可都栽了跟头!”
“王大人此言差矣,这些不过是肃静司内部的权利倾扎,以及和西北马家的龌龊,借这个小铜章的手完成罢了……”
“你也知道他来历不明,这种生面孔,现在已经是过河的卒子,随时可以抛弃!”
“他如果一直缩在定州城还好,如果出了城,他就失了肃静司的庇护,弄不好都不能活着走到三河来!”
“哦,员外是得了什么消息?”王怀礼看着本县最大的财主,娄大善人轻轻云淡的做派,情绪也平复下来。
“不可说,不可说!”娄员外笑了笑,一脸的神秘。
“即使除掉曾火火,三河也暴露在朝廷眼皮底下了!”
王怀礼神情依旧阴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被朝廷现……”
娄员外看到王怀礼眼底的杀意,嗤笑道:“王大人这时候知道朝廷法度了?当初伏杀马县尉的时候,可是您这位知县大人亲自动的手”
“明明是你误导我……”
“误导?王大人把自己撇的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