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弄断的毛笔扔在一旁,双手捧起作好的字画,微微挑眉,“写得不好!”
不一会儿,字画在他手中燃烧,化为灰烬。
他提起毛笔,这次不是练字,而是作画。
接下来的时间,傅斯北很认真地在作画,每一笔,每一画都注入他的精血,十分用心,好似他不是在作画,而是在雕刻珍贵的宝石一般。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下来,傅斯北已经大汗淋漓。
作画不累,主要是他在这幅画上面注入了精血和灵力,会消耗他的能量。
在画到最后一笔之后,傅斯北的右手的中指突然流血,刚好滴在画的右下角。
傅斯北见此,拿起放在书桌旁的印章在右下角按了下去,瞬间,印章与血融为一体。
被注入精血的画作,好似有了生命。
画上的女子,好像活了过来,尤其是那双眼睛,凝着他,很是深情,在看自己的爱人一样。
傅斯北看着画中的女子,很是深情,看得好像不是画,而是一个绝世珍宝,捧在手中怕摔了。
他用手抚了抚画中女子的面庞,“不愧是我的尤物!”
作完画的傅斯北扭动了自己桌上的墨石,他身后的红木书架分开。
隐藏在书架后面的铁门打开。
入眼,古朴且华丽的藏宝室显现出来。
这是傅斯北私人的藏宝室,除了他没有人能进来,当然,以后可能得增加一个女主人!
他拿着刚才作的画,挂在藏宝室的正中央!
这样他一进门就可以看到画中的女子,很是幸福。
画中的女子,正是苏扶。
与现实中的苏扶不一样,画中的女子穿着墨绿色的古装,单手把扶着墨伞,独自一人站在烟雨中,典型的江南女子形象。
“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几百年!”傅斯北淡淡出声音。
苏扶接到白弦的电话立马来到了新办公室。
白弦打电话给她是为了跟她说,要招新人,所以让她过来把把关。
苏扶来到办公室,就见到白弦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再加上他一米八的身高,整个人都透露出与众不同的气息。
她看到这样的白弦,很是意外。
之前的白弦都是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眼镜,微微驼着背,典型的理科男造型。
没想到他开始改变了,着实让她对他改观。
“白弦,你怎么变了?”苏扶一把揽着白弦的肩膀道。
苏扶这样的动作,使得她跟他看起来是好哥们儿。
“那还不是当领导了嘛!”白弦道。
“不错!”苏扶夸赞道,“就是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