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就是親媽也未必靠得住。
因此她隨身帶上了農藥,準備等她媽下次威脅自己時,就用這農藥來嚇唬她。
只是她沒想到公安還是注意到了她們,還把她們給雙雙抓了起來。
她很了解她媽,雖然口口聲聲說愛她疼她,可她絕對不可能替自己頂罪,而且還會為了減刑把她給供出來。
因此她只好動手了。
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
她媽死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殺死秦彥成的事情。
至於秦彥成的屍體,公安就是知道他被拋屍在哪裡也沒用。
那池塘的水又深又渾濁,根本不可能把屍體打撈上來。
想到這,她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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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這一覺睡得很沉,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江霖不在房裡。
她坐起來,突然覺得嘴巴有點疼,走到鏡子前一看,這才發現被唇瓣居然被咬破了。
她還以為入睡前是她的錯覺,沒想到江霖還真咬她了。
這人怎麼這樣?
又不是小狗,怎麼還咬人?
白榆摸了摸唇瓣,這個跟草莓印可不一樣,想藏都藏不了。
最終沒辦法,她只好換了衣服下去,免得大家都在等她吃飯。
來到客廳,她這才發現三房一家居然還沒有回去。
能讓江啟邦一直守在這裡不走,當然不是為了她和江霖,應該是為了給江凱求情。
白榆心裡猜測著。
倒是福嫂子不見了蹤影,想來已經離開了四合院。
朱彩雲看到她,連忙招手道:「榆榆醒了,應該餓了吧,正好開飯,正好過來吃。」
江又涵聽到這話,嘴巴撇了撇。
什么正好開飯,早就過了開飯時間好不好?
可爺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偏偏寵著白榆,不讓大家叫她起來,一大家子就等她一個人。
真是太過分了!
想到這,她狠狠瞪了白榆一眼。
白榆坐下來,正好對上她丟過來的白眼,小臉一皺,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道:「我是不是起太晚了,真是對不起大家。」
朱彩雲連忙安慰道:「沒有沒有,大家都知道你昨天辛苦了,而且晚吃一點也沒什麼。」
白家的事情她早上也聽說了,無比唏噓。
她跟秦正茵不熟,只聽說她前不久離婚了,能讓白家在白榆結婚的當頭迫不及待離婚,只能說她應該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不過她素來只管自己的一畝三分田,因此並沒有特意去打聽,只是她沒想到秦正茵突然就沒了。
世事真是太無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