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继续看清,周柏霆俯身迅猛地吻住她,拉着她不由自主地承受他下一波的惊涛骇浪,如一叶失控的扁舟沉浮其中。
在视觉和体感的双重刺激下,她还没完全清醒的脑袋下一秒就迎来了灭顶欢愉。
那一刻她哭了,哭了很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哭自己真傻,居然会被周启樾那样的人pua,会觉得自己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对不起,我下次收着点,”周柏霆有些懊悔地轻吮走她眼角的泪花,说完他又玩味地笑了,“所以,就你这不争气的样子,还想当什么事都没生?”
安抒抒别过头不敢看他,不明白就突然间他的嘴又开始和小时候一样欠,明明他长大以后都对他一副敬而远之的模样。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羞涩地开口问他,“那你感觉怎样,会……会满足吗?”
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不是她想问,实在是周启樾说的打击她的那些话,让她至今无法释怀。
谁知,周柏霆趴在她肩头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起身刮了刮她鼻梁,满是宠溺道:“你真傻,我要了一次又一次,你说我感觉怎样?
“不过,”他说着便顺势抓住她的脚踝向前缓缓曲起,故作痛苦的模样道:“原本我是满足的,被你这么一撩拨,我好像又不满足了……”
下一秒,安抒抒呼吸一窒,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折叠成一个意想不到的姿势,喊停也停不了。
她不明白这24岁的小伙子体力这么好吗?
而像周启樾也才3o岁,就已经一次也不行了。
直到临近早上十点,安抒抒才叫停了他。
她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去做。
去宋书白提供给她的那名宠物医生工作地址,听说现在在流浪狗救助站工作。
昨天她打电话给他,他却闪烁其词不肯回答,想来已经被收买。
她决心亲自走一趟,一定要问清苏筱柔带狗来她家的时候,是否已经早就知道那只狗得了狂犬病?
待安抒抒穿好衣服时,周柏霆故意懒懒地凑到她跟前抱怨领带怎么一直系都系不好,眼底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她盯着他有些无赖的样子,不知他这种不正经的样子,是怎么考上政法大学,并破格提前毕业成为当年学校风云人物的?
现在,谁能想到这个律师圈里最毒舌最年轻的周律师,竟将无赖甩到她身上。
她在他面前站定,身高只堪堪到达他肩膀。
踮起脚尖,将领带绕过他的后脖,指尖停留在他喉结处时,她脸颊不禁一阵烫。
昨夜情动时,她竟会失控地咬上他的喉结。
现在上面还清楚能看见上面带着红痕的牙印。
周柏霆摸了摸她顶,似笑非笑道:“怎么还想咬一口吗?”
安抒抒白了他一眼,彻底没了脾气。
刚打开手机,就收到周启樾来的99+消息,以及数百通电话。
她莫名觉得好笑,他不是看不起自己没人睡吗?这又一整晚骚扰她,是几个意思?
正查看未接来电时,周燃深的电话打了进来。
周燃深,也就是是周柏霆的父亲,她老公的爷爷,更是周家现如今的掌权人。
他语气很不好,要她立马回周家老宅。
安抒抒知道肯定是因为她和周启樾最近闹出的事。
她如平时般礼貌回应了几句后挂了电话,转身就对上一脸严肃的周柏霆。
“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你还是回去上班吧。”
安抒抒看着他回以微笑,心底却泛起阵阵寒意。
她竟然婚内出轨了,出轨的还是自己的小叔!
一股无形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无法想象以后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