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以前最在乎的就是这个救他的小女孩,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
安母卧房里。
安抒抒头绑绷带,握着抢救过来的安母手,整个人精神恍惚。
秦厉沉上前拉住她另一只手,满脸愧疚,“抒抒,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一脚,伯母会肋骨骨折,我会请最好的医护人员照顾她的,你赶紧去睡吧。”
安抒抒顿觉身上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如有千万只蛆虫爬过般恶心。
在他的手拿开的一瞬间,她就抽出床头的湿巾不住地擦拭手,似要将手擦破皮般恶心不已。
“你在干嘛?”
秦厉沉显然被她的举动深深刺痛,一瞬间就双目充血,暴怒地将女人抵在床尾粗鲁地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我没嫌弃你被周柏霆玩烂了,你还嫌我恶心?安抒抒,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你才这么不把我当回事?”
他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她身下长裙撕烂,抽出皮带就将床上早已虚弱得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双手束缚住,强硬地举过头顶。
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理智,不顾身下女人麻木神情下怨恨的神情。
迫不及待就想要了她,想要在床上赢过那个男人,彻底睡服她。
就在他毫不怜惜地欺身而上,即将擦枪走火之际,门口传来的一声惊呼,将已然失控的他拉回了理智。
他木讷回头,看着门口捂嘴一脸震惊加流泪的苏筱柔,再回头看了看身下对他满脸憎恶的女人,一时间所有懊恼与羞耻感齐齐涌上心头。
强迫女人,他秦厉沉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
况且此时此刻他们身边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秦厉沉解开她手上的皮带,淡定地束回腰间,一脸平静的样子,好像刚才的龌龊事从未生。
他冷冷扫过床上的女人,露出残忍一笑,“既然你骨头那么硬,明天就去女德学院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直接越过苏筱柔愤然离去。
苏筱柔僵在原地面色惨白,只有脸上扑簌簌的眼泪,无声诉说着她此时心底的悲痛。
看着心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痴狂,却始终不肯多分一个眼神给她,那种锥心刺骨的痛谁能懂呢?
躺在床上的安抒抒,看着门口默默流泪的苏筱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缓缓起身,任由撕碎的裙摆挂在身上露出她刚才被暴力对待的青紫肌肤,大大方方地展现给苏筱柔看。
“哎呀,你秦哥哥虽然年纪比我老公大,但力气可真比我老公大,把我弄得可疼了。”
安抒抒笑容玩味,直接逼视进苏筱柔愤怒噙泪的眼中,“你盗用我的身份有什么用,到时候你还不是要叫我一声嫂子……”
“啊……”
苏筱柔怒火中烧,抬手就朝安抒抒的脸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