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遗,你去哪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
燃灯正从办公室出来透透气的时候,正好看见梦遗站在大门口,看样子是要进来。
“咋了,我有多久没回来了?”
梦遗确实是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不过听燃灯这句话的意思估计有不少时间了。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不过,你都能把昊天打败,也遇不到什么大事……”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燃灯就一直在分析梦遗不会遇到什么事。
说得有理有据。
那梦遗就纳闷了,真要是按燃灯分析的那样,燃灯之前还问是不是出事干啥。
脑子有病是咋地。
“你刚才问啥来着?”
燃灯经过半个小时的啰嗦,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梦遗的问题。
“算了,当我没说。”
梦遗绕过燃灯走向自己的房间。
燃灯看着略显落寞的背影。
摸着被自己盘圆润的光头,脑中闪过一个词语——失恋了。
按图索骥,燃灯将梦遗的状态和师兄以前告诉他的话一比。
实锤了!
唉,好好的苗子碰那玩意干啥。
那玩意连我都没搞明白。
燃灯摇着头,背着手回到办公室去了。
梦遗回来第二天,十几位师兄弟都知道了。
“师弟,你这五年去哪了?”
南极小老头刚好看到梦遗外出,便凑近问候一番。
“师兄,你这头发又白了几分,咋滴最近挑灯夜战了?”
梦遗打趣道。
不过内心当中已经震惊的难以附加。
五年,这五年他不会一直躺
在地上吧。
那为什么没有人发现呢?
“师弟这是说得哪里话,这头发他有自己的思想啊,我也干涉不了。
你有招能把我头发给变黑吗?”
“你去染一个不就可以了。”
梦遗不想和南极聊下去了。
当务之急应该努力修炼。
他要做到以后在吃饭的时候,没有人敢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