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西窗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给主子现了。”他急忙跑到赵世禛跟前“主子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那边西窗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给主子现了。”他急忙跑到赵世禛跟前“主子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赵世瞥着他“我不亲自出来,你就好捣鬼了是不是”
“主子说什么”西窗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又忙满脸笑地卑躬屈膝地说道“我才要进去禀告主子小舒子来了呢。”
鸣瑟在旁看着,觉着西窗人虽笨些,但这见风使舵的本领还是很炉火纯青的,保命足以。
说话间已经到了马车边上,赵世禛探身向内瞧了一眼,却见阑珊半伏着身子趴在车厢里,怀中还半抱半压着一个枕垫,双颊通红,长睫停着一动不动,睡的仍旧沉酣香甜。
赵世禛纵身一跃上了车,将阑珊打横抱起。
她竟没有醒,右臂还圈着那枕垫,只是随着起身而掉了出来。
阑珊嘴里含含糊糊地还在说“去王府,去见王爷”
赵世禛因嗅到浓烈的酒气,正微蹙着眉,听了这句那眉心便舒展开了。
当下轻轻自车上跃落,动作稳得如履平地。
鸣瑟西窗两人随着荣王进府,到了内宅。
西窗虽在决断上时常犯糊涂,但伺候人上却是一等的细心,不等吩咐就已经先叫了小太监,命快去准备醒酒汤,自己又捧了干净的水跟帕子送到里间,打量着赵世禛的情形,便没有上前替他动手,只悄悄地退后几步出门,跟鸣瑟仍在房门外等候传召。
且说赵世禛抱了阑珊进了内室,她的脸红很热,因为这一番动静,隐隐地有些察觉,双眼似闭似睁地看了眼。
赵世禛嗅到她口中的酒气,忍不住道“这是跟多少人喝了多久,才成了这个模样”
阑珊仗着酒力,一点儿也不觉着怕或者其他,闻言便喃喃说道“相请、不如偶遇唉,歌中醉倒谁能恨,唱罢归来酒未消”
赵世禛嘴角扬起,似赞似叹的说“好,喝的这个熊样还知道吟诗呢。”
阑珊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坐起身来,却实在是浑身无力,头跟肩颈略略一探,就又跌了回去,一只手臂也无力地搭在床边上,只顾喘气。
赵世禛看着她跟翻了个儿的乌龟似的,又是好笑,又觉着可爱。
可想到她跟那些男人在外面喝酒,心里又有点不爽快,回头见西窗送的水在那里,便起身去,绞了帕子,回来床边,展开帕子给阑珊把脸上仔细擦洗了一番。
那帕子毕竟凉,阑珊的脸上又热,凉热一激让她很不舒服,便转头动脑的躲避。
赵世禛握住她的脸“本王亲自伺候你,你反倒不受用呢”
那凉丝丝的水润在脸上,让阑珊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
她盯着面前的人,连眨了几下眼睛,眼前那张俊脸也终于从模糊到清晰,浓烈鲜明的长眉底下是光华闪烁的凤眼,正半笑半愠似的注视着她。
“殿下”阑珊情不自禁叫了声,“你怎么来了”
她只记得自己才上了马车,怎么下一刻就出现在他面前,难道他来接自己了
赵世禛听着这醉中糊涂的话,心中暗笑,却故意道“怎么本王不能来吗,或许,是你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不能让我见到”
阑珊听他说“亏心的事”,心中浮浮沉沉地果然飘出一件事来。
“没、我没有”她否认着,脸上却流露出些许心虚。
赵世禛本是见她醉态可掬,故意逗她的,突然看她这样,心头一沉。
当下俯身盯着阑珊道“你到底做什么了还敢瞒着我”……
当下俯身盯着阑珊道“你到底做什么了还敢瞒着我”
阑珊支支唔唔,左顾右盼。
赵世禛捏住她的下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