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相对,才都各自笑了。
西窗的目光从阑珊脸上移开,她本就丽质天生的,肌肤如玉,此刻也不知为什么,容貌中更多了一点儿晶莹的润泽的光芒似的,越的玉雪生辉,不可方物。……
西窗的目光从阑珊脸上移开,她本就丽质天生的,肌肤如玉,此刻也不知为什么,容貌中更多了一点儿晶莹的润泽的光芒似的,越的玉雪生辉,不可方物。
只不过目光往下,便看到颈间上些许连绵的红色痕迹,因为她才起身,领口没有掩好,西窗看到数点红痕若隐若现的
他不敢再乱看,急忙抬头看向别的地方。
阑珊把那杯水喝光了,总算恢复了几分元气,趁着赵世禛这会儿不在,阑珊道“你扶我下去对了我的衣裳呢”
西窗忙劝阻“这可不成主子说你得休息,这会儿急着要干什么”
阑珊道“我总要回家去呀,虽然两头骗了,但总是会透风的。”
西窗道“不行不行,你看看你虚成这个样子,方才水杯都拿不稳,我看,只怕连路都是难的。”
这两句本是西窗随口说的,不料阑珊听着,脸上顿时又红了起来。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阑珊是在跟阿沅离开京城之后,于外头历练,零零碎碎之中才得知全貌的。
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实践,哪里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气就气在平日里赵世禛表现的俨然此中老手,不料亲身上阵才知道,不过也是跟自己一样,是一个毫无经验的。
用荣王殿下自个儿当初调侃阑珊的话来说,就是“雏儿”。
只可惜赵世禛的求知欲非常的旺盛,加上他体力好,人又聪明非常,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不仅仅是“熟”,而且无师自通,迅飞升。
阑珊起初还能应对,到后来,连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都不记得赵世禛抱自己去洗过澡
只依稀仿佛有剧烈的水声。
可西窗却记得,主子那一场澡洗的真是惊天动地,足用了一个时辰,等他进去收拾的时候,浴桶里的水只剩下了一小半,地上全是水渍。
他当然不敢乱想。
阑珊很担心赵世禛若回来,指不定又怎么样,何况如今天黑了,留下来实在是危险的很,不如早点离开。
好不容易拉扯着西窗的手臂,挪到了床边。
双足落地,鼓起勇气要走出一步,双腿跟腰肢却在瞬间双双造反起的,一个往前软倒,一个往后跌出,阑珊低呼了声,整个人就要跪趴在地。
西窗在旁边扶着她的胳膊,见状吓得才要去扶,却有个人正进门,见状比他更快到了跟前,张手便将阑珊抱了个正着。
赵世禛笑道“怎么才不见了这一会儿,就这么想我吗迫不及待的就要投怀送抱。”
阑珊在他怀中,种种不愿细想的记忆随着这种亲密的接触一涌而出。
赵世禛见她闭着双眼,自欺欺人地不肯面对自己,便一笑将她抱起,重放回榻上。
又吩咐西窗“呆着做什么,送些吃的上来。”
西窗如梦初醒,急忙躬身后退。
阑珊被他放下,却忙又转身向内不看他。
“怎么了睡了一夜,怎么就理人了”赵世禛笑看着她纤弱的肩头,轻薄的丝绸如同流水一般敷贴在身上,到了她的腰间便明显地塌陷下去。
平日里就觉着她的腰太细,果然叫他忘情之时都要记得小心克制,生怕不小心弄折了。
喉头一动,赵世禛俯身,抬手轻轻地握住阑珊的肩头“还是说,是我伺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