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是碎没弄明白,细看,却像是给刻意剪短的一样。
但是堂堂男子,怎么会随意剪,更加是额前的头。
正在惊愕,旁边飞雪上来道“姚大人,叫我看还是劳烦你往刑部大理寺两地跑一趟,毕竟哪儿你人脸熟好办事,别让江大人白跑是真。”
姚升却最听飞雪的话,忙笑道“好好,既然小叶开了金口,我自然也不会看那胖子闹笑话,我去就是了。”……
姚升却最听飞雪的话,忙笑道“好好,既然小叶开了金口,我自然也不会看那胖子闹笑话,我去就是了。”
当下才又跟阑珊说了声,转身要走的时候又回头,却见飞雪已经把阑珊挡住了。
姚升皱眉想了想,猜测许是自己看错了,他便没做声,一摇头去了。
飞雪见他出了门,才对阑珊道“你的网巾呢”
“今儿偏没戴。”阑珊正也撩着那一点碎。
原本是昨儿郑适汝为了她变装妥当,特意剪了些流海出来,早上她都梳进了头里,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出来。
飞雪便先去把手上沾了水,把阑珊那一点丝又抿了上去,才道“我还是叫人去找一个,戴上了妥当。”
这日直到过午,江为功跟姚升两个才回来,身后的副手各自提着一个包袱,看着沉甸甸的,一路上遇到的工部众人都纷纷打听是带了什么好东西。
两人到了里间,江为功叫人把包袱放下,便跟阑珊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鄱阳湖船舶失踪,不是一年两年的了。”
姚升在旁坐了,催促侍从上茶,又掏出一把扇子摇晃着说道“什么不是一年两年,这根本就是历史不解之谜,落在咱们手里也算是倒霉。”
江为功道“你这乌鸦嘴能不能消停点儿,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阑珊问道“查的怎么样”
江为功指着那两个包袱道“这里头是从刑部跟大理寺翻到的,看完了还得还回去,我粗略差了一查,刑部的追踪案卷里,最早有记载出事的是是在覆亡的前朝。”
阑珊虽也看过计成春所记录的,可听了这话仍是一惊“那岂不是百年之前。”
江为功擦了擦脸上的汗“是啊,我起初还数着多少船只失踪呢,到后来简直不敢数也数不过来了,真是越看越是心惊。”
姚升在旁边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只道“刑部的人我还认得,听说老江要去鄱阳湖处理这案子,看他的眼神简直”简直就像是要为江为功送终的样子了。
姚升咳嗽了声,起身靠近阑珊轻声道“小舒,咱们这好歹是成立的部门,你说皇上不由分说的连了两个棘手的案子过来,我看这不是考验决异司,却是想”
这种泰山压顶不由分说的架势,简直是想把决异司一口气压死。
阑珊忙制止了他“姚大哥。”她想了想,道“幸而姚大哥跟其他的几个部内调过来的大人,都是带职而来,只是在决异司做事罢了。假如真的这里出了问题,也是我来顶着,大不了各位仍是回到原来的部里去。”
当初从各部调人,选的是留职听调,就是说这些人虽然是归决异司使用,但实际上他们还属于本部的人,比如姚升仍是大理寺的寺丞,而江为功也依旧是工部主事,并不会影响他们本来的官职品级。
姚升听了忙道“不要瞎说,我是在提醒,并不是就要跑路。既然同坐在一艘船上,少不得同舟共济的就过去这些坎儿。你说对吧”
姚升说着说着,现了阑珊额头上的网巾,却不由又看向她身旁的飞雪。
飞雪瞟了他一眼“舒大人是怕姚大人晋升不成,反遭连累。”
姚升瞧着她笑道“什么晋升,可知我只要在这里心情就很舒畅”
飞雪哼了声,往旁边走开去了,姚升急忙跟上,陪笑说“小叶,你怎么就不相信哥哥呢,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江为功正吩咐副手把那些书册都搬到自己公事房去,见姚升亦步亦趋地跟着飞雪,便道“姚大人,劳烦你过来跟我一起看看这些卷簿,看把你闲的”……
江为功正吩咐副手把那些书册都搬到自己公事房去,见姚升亦步亦趋地跟着飞雪,便道“姚大人,劳烦你过来跟我一起看看这些卷簿,看把你闲的”
这日将近傍晚,飞雪从外领了一个人进来,竟是西窗,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
众人都认得西窗,一时招呼不绝,姚升正跟江为功在屋里看记录看的头晕目眩,探头见是西窗,便立刻跳出来招呼道“小公公,今儿哪阵香风把您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