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瓶很漂亮,却也很脆弱,不是什么好运的东西,稍微磕磕碰碰就要碎的。
可从纽约到京都,那么久的航程,他居然全都留着,还保存得这么好。
看着,几乎见不到岁月痕迹。
花瓶面泛着灯光,鲜花在瓶中绽放,就连放置花瓶的架子。
都,那么熟悉。
“薄沉……”傅雪恩收紧了怀抱,抱他好用力。
“你怎么这么好。”
“我可不好,只对恩恩这么好。”
傅雪恩掉着眼泪,心疼得紧。
她知道薄沉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当初他另外的面目,把她给吓跑了。
所以,他这个人,不好的。
可傅雪恩不认同,毕竟,薄沉怎么会不好呢?
他喜欢她,明显比她喜欢他要早很多。
那么多年,坚持下来,还不够好吗?那要怎样才算好?
“你很好,薄沉。”傅雪恩郑重地说。
“你很好。”
“嗯,那,宝宝……”
明明还抱着感伤呢,突然这人语气就变了。
傅雪恩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察觉到什么,薄沉已然抱着她进了电梯。
“去哪儿?”傅雪恩莫名有点紧张。
薄沉得逞一笑,“浴室。”
“不早了,洗完澡,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公司。”
这话听着挺正经的,傅雪恩找不到反驳的点。
几分钟后,傅雪恩想,自己大晚上的,可能真是中了邪了。
“薄沉,你,你出去!……”傅雪恩推他。
薄沉纹丝不动,声音温柔,“不行,要一起。”
傅雪恩耳根都要烧起来了,“不行,你出去。”
说着话,余光瞟见什么,蕾丝的,白的,回头看了眼。
薄沉:“漂亮吗?睡衣,我挑的。”
那,叫睡衣?
他,他还好意思说,他挑的?
“你,变态!……”
薄沉一把搂过身前人细腰,将门合上落锁。
“嗯,我变态,下流,无耻。”
薄沉搂紧傅雪恩腰肢,低头亲了亲即将成为自己未婚妻的姑娘:
“所以宝宝,别想逃了,逃不掉的,早点洗好,我们早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