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他根本就没有利益。
园丁倒是对另一个世界的人有了一个大致的认识,那就是他们想来就可以来,想走就可以走,这边世界的生的事情完全影响不到他们,他们甚至就可以把这当成是一场旅游,一场普通的游戏来看待。
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对自己好呢?
另一个世界应该也有一个过的比自己要更好的,自己吧,那么既然如此的话,对另一个她好不就可以了吗?
为什么?
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园丁的话也成功的让克利切稍微沉默了一瞬,然后紧接着他就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要说想要得到什么的话嗯那么艾玛·伍兹小姐你笑一下吧,自内心的笑一下。这就是我想要得到的东西。”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帮助别人哪需要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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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又是一句意料之外的话。
皮尔森先生的做法永远让园丁琢磨不透,但是又意外的园丁并不讨厌他这样。
“伍兹小姐,你可以快一点许愿了吗?蜡烛已经开始融化了,蜡油已经滴在我的手指上了,很烫的。”
直到克利切这么说,园丁才现,蜡烛确实已经开始融化了,甚至已经有不少蜡油流在克利切的手指上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克利切依旧保持着这么一个举着蜡烛的姿势,没有松手,也没有选择吹灭蜡烛上面的火苗。
“许个愿吧,亲爱的。”克利切再次重复道。
因为过生日的人是园丁,只有园丁才有资格吹灭生日蜡烛。
可是就算克利切这么说
园丁也不知道自己该许什么样子的愿望。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复仇,可是在克利切充满善意的眼神下,她这个样子的愿望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在绝对的善意下,复仇的愿望就仿佛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污点一样。
可是除了复仇,自己又应该许什么样子的愿望呢?
盯着面前燃烧着的烛火,园丁那早已经因为电击而模糊的记忆又再次慢慢的显现了,他记得自己好像曾经有在大雪天里盯着蜡烛的经历。
当时的自己在想着什么呢?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
“我想回家。”
许完愿望以后,园丁便吹灭了生日蜡烛,可是这样的愿望又怎么可能会实现呢?
妈妈已经抛弃她了,爸爸也不要她了,她哪里还有家呢?
(这里作者有了一个小小的改动。园丁的母亲还是跟原剧情一样,跟律师跑了,然后堕胎死了。
但是厂长这边的故事有了一个小小的改动,他把园丁放在孤儿院门口以后,骗园丁说自己马上就回来,其实是跑去自焚了,然后园丁就一直在等他,一直没等到,她就以为自己也被父亲抛弃了。但其实没有。
然后后续的剧情就跟原剧情差不多了。但是园丁没有认出来厂长就是她的父亲,毕竟厂长自焚后脸被毁成了那个样子,再加上园丁在白沙街疯人院的经历,导致她的记忆很模糊了,所以园丁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