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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想到来问我的?”奈布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的园丁,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讶异。他着实没有料到,园丁竟然会将自己列为个问询对象。按理说,以他雇佣兵的身份,往往会令人心生畏惧、避而远之。
“无所谓啦,我根本不在意你可能会对我怎样。我只晓得你对皮尔森先生挺不错的,这便足够了。”园丁轻描淡写地回应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她曾亲眼目睹奈布全心全意关心克利切安危的场景——为了确保克利切的安全无虞,奈布不辞辛劳地在餐厅和房间之间来回奔波,最终还亲自将克利切背回了房间。
其他暂且不论,单就这一点而言,奈布对克利切的关怀备至足以说明他并非冷酷无情之人。因此,在园丁看来,奈布便是那个值得她开口询问的合适人选。
“好吧,我得承认,你不仅勇气可嘉,而且头脑机敏。园丁小姐,但很遗憾,即便你向我打听此事,我也是一无所知啊。”
奈布无奈地摊开双手,如实地回答道。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没必要去编造谎言欺瞒对方,毕竟大家有着共同的目标与期望。
“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么?”园丁那张原本就充满疑惑的脸上此刻更是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她那清澈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穿其内心深处隐藏着的秘密。
“巧了,当时裘克也问了跟你相同的问题。”奈布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手挠了挠后脑勺,“但是很遗憾啊,这可是克利切亲口说的,他自己都说没有看清楚那个把他推下去的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对于这个结果也是感到十分的无奈和沮丧。
是啊,这不免让人觉得十分憋屈。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可恶的家伙给大卸八块,好出一口心中的恶气。
只可惜现在他们别说是抓住那个肇事者了,就连对方到底是谁都一无所知呢!想到这儿,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从奈布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园丁只好去找了其他人。
最后他找到了安德鲁那里,但可惜,结果仍旧是一样的。
“我不清楚,当时我在我的房间里,事后我也去问了克利切了,他也说他不知道。”
园丁已经把她能问的人都给问遍了,可是大家都说不知道。
园丁已经有一些泄气了,但是他不会放弃的,她一定要找到那个肇事者。
就在园子即将转身离去之际,安德鲁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赶忙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咱们确实也不能完全排除掉这种可能性啊。。。。。。。。。。。。。”
他的语气带了一点玩味,但又仿佛对自己说的话有十足的把握。
话音刚落,只见安德鲁缓缓抬起手来,做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他将自己的中指用力地压在了食指之上。
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动作,对于熟悉基督教文化的人来说,意义可不一般。因为在基督教教义中,这个手势代表着——撒谎的人正在向上帝祈求宽恕。
那么,安德鲁究竟是想暗示谁在说谎呢?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难道他所指的,就是那位皮尔森先生吗?
毕竟,从目前来看,没有一个人目击到当时的凶手,因为大家都在各自的房间里,当时的现场,除了那位肇事者,就只剩下了那位受害者,而他也有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人。
此刻,一旁的园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忍不住高声嚷道:“您的意思是说,皮尔森先生撒了谎?!而且他居然还想要袒护那个可恶的肇事者?!”
园丁心中满是愤怒和不解,实在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人如此包庇那个几乎要夺走自己性命的家伙。
“可能是有某种理由吧,毕竟克利切很温柔啊,也许他想给那个家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安德鲁半开玩笑的说道。
但是园丁很明显不愿意接受这个假设,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园丁离开的背影,安德鲁无聊的耸了耸肩,这年头,说真话,还没人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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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园丁已经离开了以后,安德鲁悄悄的来到了一个房间里。
“明明直接告诉她真相会更好嘛。。。。。。。。”空军有一些不太理解安德鲁为什么要这么做?
“哎呀呀,这不是为了好玩儿吗?”安德鲁笑着说道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直接公布真相,游戏不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吗?”
空军大致理解了安德鲁的意思,那么在接下来,她也会扮演好相应的角色的,只要能让安德鲁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