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云淡风轻,“铁姑娘,不知想要什么交代呢?”
“把你交给杜家。”铁如男平静道。
“哦?铁姑娘胆怯杜家?害怕麻烦上身,主动讨好?”
言语讽刺,有点激将的意思。
“并非如此,杜惊云在我铁家的地盘出事,总要给人家一个说法,而你就是最好的说法。”
“呵,我若反抗呢?”陈不凡微抬下颚。
“这里是铁家。”铁如男斩钉截铁道。
她要表达的意思很明显,我的地盘我做主。
你翻不起什么风浪。
“本来小爷还想帮你解决一下自身毛病,看来不可能了。”陈不凡对的称呼变了,仔细听的人都会现。
他自称小爷,而不再是我。
“来吧,虱子多了不咬人,仇人多了无所谓,小爷想看看铁家如何困住我。”陈不凡扬言道。
大堂内火药味十足,随时可能打起来。
宾客见状不对,纷纷后撤。
打死谁都不要紧,别打到自己啊。
“你说什么?”铁如男蹙了蹙一对弯弯犹如月牙的柳眉。
“耳聋?小爷说要见识一下铁家如何困住我。”
“上一句。”
“小爷想帮你解决一下自身毛病。”陈不凡重复道。
“你能解决?”铁如男深感怀疑。
“为什么不能?”
“你能?”
“能!”
“真假?”
“爱信不信。”陈不凡耸了耸肩。
“如果真的可以,我欠你一个人情。”铁如男轻启红唇。
帮铁如男治疗双腿吗?重站起来?
答案:不是!
是陈不凡刚才趴在铁如男耳边说的悄悄话。
那句话的内容大概是铁如男现在的问题不是双腿,而是生命。
依照这种情况展下去,最多还能活三年。
每逢月圆之夜浑身冰冷,铁如男身体寒气逼人,甚至睫毛都结上淡淡的薄霜。
那种冷是刺骨的,空调开的再大,也丝毫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