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看光身子,今天被摸遍双腿。
感觉整个人在陈不凡面前没有‘秘密’可言。
“喂,你手还往上?”铁如男提醒道。
“按照严格上来讲,胯部都要检查,仔细一点永远不是错。”陈不凡义正言辞道。
也不知道真假。
“要不要我再脱一遍?”铁如男咬紧牙关道。
“额。”陈不凡愣了一下,“那倒不用。”
“有判断没?”
“有了。”陈不凡应了一句。
此话一出,铁如男瞬间紧张起来。
她害怕还是失望的结果,一丝唯一的光明再次破灭。
曾经无数次的幻想,无数次的希望,对站立的渴望正常人无法理解,无法明白的。
没有感同身受,就永远体会不到铁如男此时此刻的忐忑。
铁如男盯着陈不凡,一动不动,想要第一时间察觉他的口型,从而判断自己是否真的有救。
“算了,我知道什么结果了。”铁如男放下裙子,突然的失落。
虽然表现的风轻云淡,但嘴角的苦涩出卖了她。
能站起来,谁又愿意做轮椅?做一个残疾人?
双手推动轮椅,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铁姑娘,你知道什么了?”陈不凡开口问道。
“不必多言,我不想再听一次了,陈公子若是喜欢铁家,不妨多住两天。”
这是待客之道。
国人的习惯,也可以称之为虚伪。
话不到挑理,话到没毛病。
纵然只是客套一下,也十分有必要。
“真不想听了?”
“听不听都一样,何必自寻烦恼。”
说话间,铁如男到了门外。
一片黄叶在她眼前飘过,铁如男迅伸出一只手将之握住。
拳头攥紧,再松开时已成粉末。
挥臂一洒,飘荡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仅仅这一手,就可看出铁如男功夫的深浅。
“有意思。”陈不凡嘟囔道,“明明有希望,人却放弃了。”
“不用推火葬场,自己非得进去。”
“人呐,搞不懂。”陈不凡叹息摇摇头。
他的声音很小,好似自言自语。
铁如男蓦然停下,神色一变,急忙转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啊。”陈不凡无所谓的耸耸肩。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铁如男精光闪烁,目光夺人心魄。
“你进火葬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