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有什么话直说,咱爷俩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没事。”陈不凡始终没有说出来。
明天就是第五天了,等确认凶手,再一起说吧。
老爸是个重情重义之人,爷爷刚刚去世,心里不好受。
再捅出这么一件事,真怕他承受不住。
“真的没事?”
“没有。”
“是不是关于你爷爷的死因?”陈星河内心咯噔一下。
“不是,等会我和师娘去逛街,先走了。”
“马上开饭,你在这吃点再走。”樊梨花喊道。
“我们去街上吃。”
“这孩子。”
“梨花,儿子今天莫名其妙找他二叔的字,你说他是不是怀疑老二身上了?”陈星河心神不安。
“不可能吧?老二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温文尔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待人待物,极其礼貌。”
“现在陈家接连出事,儿子怀疑他也在情理之中,但绝不可能是老二做的。”樊梨花肯定道。
“是啊,老二人挺好,心慈面善,杀父之事绝对做不出。”
陈星河附和道,“以前我们兄弟俩感情很好,小时候时常粘着我,哥哥长哥哥短。”
“后来娶了马梅梅,我们兄弟俩才有些疏远。”
“他怕婆娘,怕的要死,马梅梅嘴巴又毒,事事还多,我们夫妻俩没少和那女人较量。”
“也就导致了老二和我没那么亲近了。”
“估计也是马梅梅那个娘们教唆的,暗地里不知给老二灌输了多少思想。”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和老二从未吵过架,翻过脸,闹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
“老二脾气好,性格柔,没想到他却敢杀了马梅梅。”樊梨花笑了笑。
“那是她该死,联合外人给老爷子下毒,还要掌控我陈家,已然触碰了底线,杀她属于忍无可忍。”
“嗯!老二做的对,疼老婆也好,怕老婆也罢,只要在一定范围之内,怎样都无所谓。”
“但人的心底都有一个底线,一个度,越过了便不可原谅。”
“行了,不多说了,咱们吃饭。”
“对了老公,儿子去跟师娘玩,那老爷子的死……”
“唉!估计一时半会不好查吧,他师娘替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人家的感情比我们深,来京城多招待招待,乃正常之举。”
“我岂能不明白,按照这个举动,是不是查找毒死老爷子的凶手没戏了。”
“不一定。”
……
“穿的不伦不类,还有脸说别人,不知怎么寻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