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不用就不用,对于人体穴位还是有把握的,哪怕我蒙着眼睛,一样可以精准。”
“那来吧。”王豆豆放开棉被,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形成一个大字型。
陈不凡呼出一口长气,继而下针。
很长时间没为别人看过病了,手法依旧娴熟,依旧迅。
感冒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不叫事。
也用不到真气。
随便扎几针就够了。
不到两分钟,陈不凡顺利收针。
“好了,喝点热水,明天一觉醒来保证精神头十足。”陈不凡保证道。
“相声哥,我又饿了。”
“!!!”
“让客栈准备晚饭。”
“笃笃笃!”又是敲门声。
“相声哥,不会又是那个西门庆吧?”
“人家叫西门典。”
“一个吊样,一路货色,不是西门庆,也差不到哪去。”王豆豆小嘴撅的老高了。
“谁。”柳如雪向门口走去。
“我!”
听声音就知道了,西门典。
“这里不欢迎你,滚!”柳如雪直接拒绝。
“草,骂谁呢。”
“骂谁都听不出来,白活那么大。”
“臭娘们,有本事给老子出来,必然打的你们喊爹叫娘。”
撕破脸皮了吗?
不装了吗?
中午见面还文质彬彬,端的工工整整,好似一个翩翩公子哥,有礼有节,斯斯文文。
这次直接叫骂。
不管不顾。
彻底暴露本性。
“四人三女一男,你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狼狈为奸,说不定晚上睡一个被窝。”……
“四人三女一男,你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狼狈为奸,说不定晚上睡一个被窝。”
还真被他猜对了。
如果陈不凡想,问题不大。